成了一派胡言?”
南宫破冷哼道:“便是你将我教中长老护法尽数杀了,也不致被关到此处,你可知晓,这里乃是我天魔教让人丧胆,却又令人神往的黑牢?”
上官云听出他是天魔教之人,又听得这话中意味,奇道:“难道天魔教的人还以关入这里为荣么?一个囚禁人犯的所在罢了,怎会令人神往?”
南宫破并不回答,而是质问道:“公孙霸早已得了天魔功的心法,他还派你来打探甚么?”
上官云闻言只觉可笑,他苦道:“呵呵呵,若是见着公孙霸,我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又岂会为他做事?”
南宫破仍是不信,冷声道:“你休在那里惺惺作态,本座已被他骗过一次,若再上他的当,岂不愚蠢至极了?”
上官云不欲与其辩解,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你实是不信,便算了罢。”他原打算问问南宫破,这黑牢中是否还有光亮,以便确定自己双眼是否瞎了。如今见其不信自己,上官云就没了那心思,干脆蹲在一角苦思那脱身之法。
两人都不说话,黑牢中几连眨眼之声都可听闻,也不知过了多久时日,不远处就传来哗啦啦一声大响,紧接着十几丈外打开了一扇小门。从那门口透出一小片光亮来,原来这石室与门口之间还有十几丈的石巷,跟着就有一人自那门口走进来,不过那人却未带得有灯。
待那人走到近前,上官云借着昏暗的光亮,就见他端着两个大碗,碗中似是些米饭之类。上官云将铁栏敲得当当直响,大叫道:“快快叫公孙霸过来,我上官云要与他决一死战。”
那人理也未理,放了一只碗在上官云面前,将另一只碗又放到隔壁,接着就端着一个空碗往门口去了。上官云不停喊叫,那人仍不理睬,出了门又将门关上了,整个石室中又是漆黑一片。如今救人不成反被人擒,上官云难平心中烦闷,他狂吼一声,这才一屁股坐了下来。
只听石室中吧叽有声,南宫破似是在吃饭,他嘴中含着吃食,含糊不清地道:“臭小子,你吃不吃,不吃就拿给本座。”上官云哪里有心情吃饭,伸手将那碗饭推了过去,南宫破哈哈哈大笑了几声,说道:“你过几天你便晓得滋味。”说着又大口吃饭,他吃得极香,就好似那碗里不是米饭,而是甚不得了的美味一般。
又过了不知多久,上官云只觉腹中饥饿难耐,可是身周并无甚可食之物,他只能趴到石壁边舔了几口里面渗出的泉水。
南宫破听见动静,嘲笑道:“臭小子,你知道肚子饿的滋味了么?”
听其取笑自己,上官云更觉腹中饥饿难耐,不由怒火万丈,破口大骂道:“南宫破,我将我的饭给你吃了,你非但不知感恩,竟然还要取笑于我,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么?”
南宫破冷笑道:“嘿嘿嘿,你大可不给本座吃,反正本座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