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干什么去了?有高人收你为徒吗?试一试身手,看你够不够格!”
“泼五,你代表绥德的汉子去考武举,这是丢绥德的脸,丢爷爷们的脸,老子不服!要干你!”
“爷爷称一称你韩泼五有几斤几两,过了爷爷们这一关,你才够格……是你一个,打我们八个,才够格!”
“若是连爷们的拳头都挡不住,就不要去东京丢绥德汉子的脸了,臊得慌!”
韩泼五“嘿嘿”一笑,就看到一个砂锅大的拳头迎面击来。
西北的汉子,就是这么直接。
说干你,就干你!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
韩泼五口中念着兵法,身形犹如水一般无形无势,在一众拳脚中穿梭而过。
“兵者,诡道也!”
一句说完,手掌犹如穿帘燕子,在八个汉子的腰上一划而过。
“卧槽……”
顿时,八个汉子就拽住了裤子。
韩泼五将八条裤腰带扔在地上:“待爷爷夺了兵科的状元,回来看到你们还在绥德浪,爷爷脱了你们的裤子,阉割了让你们去修葵花神功……”
“韩泼五,你他娘的修出了神通,你个破皮什么时候成了儒家弟子了?”
“哈哈,今后要叫你韩秀才么?”
韩泼五捏着拳头道:“爷爷乃军中好汉,随小种相公修行……去从军吧!一个个都什么样子,爷爷看到尔等这泼皮的样子,才臊得慌,绥德的汉子,都是响当当的好汉。军中好汉,才是顶天的好汉!”
那为首大汉狞笑一声:“若你夺了兵科的状元,莫说从军了,爷给你添腚都行……”
说完,眼睛朝着四圈一瞪,喝道:“还站着干甚?入伍从军……韩泼五都成好汉了,爷爷们不臊得慌吗?”
“娘的,即便他没夺得兵科的状元,只拿个同进士回来,也是爷爷们的官,管着爷爷了……”
“啪!”
这说话的泼皮脸上顿时挨了一巴掌。
“说啥呢?!韩泼五怎么就夺不了状元了?你嘴巴喷粪吗?”
“我……这是比方,比方懂吗?”
“老子也是六年义务教育毕业的,你这比方什么意思,老子不知道,你他娘的就是羡慕嫉妒恨,找打!”
硬挨了几记拳脚,那泼皮抱着脑袋吼道:“韩泼五,你不夺个状元回来,爷就和你拼命……”
韩泼五转身而去,朝着他们伸出了一根中指。
……
东京城,皇家画院。
一少年仰首观天,眼中似乎倒影下漫天的云起云涌。
“希孟,今年是个大科,官家也很重视,要亲自取士。你可以下场大比了!”
吴领军走了过来,与少年同样望天。
“吴老师!”少年恭敬一行礼,笑道:“却是正有此意,可惜我只会丹青。”
“只会丹青又如何?这次大比,官家亲自取士,以你的丹青造诣,足可夺个画道状元。或许,今后这春闱,就要多个专门的画科了。”
名叫希孟的少年,如春风般一笑。
“状元不敢想,只是想得到官家的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