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枉费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都要看看你还能有什么法子,柳鸢得意的想道。
“都是你府里的柳侧妃找到小人,说夫君冷落她许久实在是寂寞难耐,想要找小人来消遣消遣,小人看她长得漂亮,便一时情难自禁做了对不起您的事。”
浪荡子为了演的真实,头是毫不犹豫的磕在了青石板上立时就破了相。
柳鸢脸上得意的笑瞬间就僵住了,变成了对自己的讽刺,当即就疯了一般的吼道。
“浪荡子跟你行苟且之事的人明明就是云弄歌,你究竟受了多大的好处,如此不分清白的污蔑我。”
“娘娘事到如今我们再继续瞒下去,只怕王爷会活剐了小人。”
甚至还半真半假的说出了柳鸢身上的几个特征,这下更是坐实了他们之间不同寻常的关系。
“小人跟摄政王府的云弄歌根本就没有见过一面,怎么就有其他的事了。”
“你胡说……”
“够了。”
夜君城虽然因为身体的原因还是坐在轮椅之上,但是谁都无法忽略掉他的存在,他一发话,众人哪有敢多言语的。
在众目睽睽之下,柳鸢根本就拿不出证据去辨明自己的清白,那些鄙夷那眼神明里暗里的全部都落在她的身上。
这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更觉的是夜君城还道。
“柳鸢德行不正,不守妇德,从即刻开始禁足在院中,吃穿用的一律从简,没有本王的允许不得踏出院门一步。”
这当面简直就堪比皇宫打入冷宫,并且夜君城发了话,就相当于直接定了她跟外人通奸的罪名,这对于她而言简直是比死亡还要痛苦。
“王爷,你听我解释,我跟这个男人真的没有其它不正当的关系,你可千万不要被小人给蒙蔽了。”
夜君城看都懒得看她,直接朝一旁的下人吩咐道。
“还不动手,是要本王亲自动手?”
但是在事情结束之后,夜君城却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表面看的那么简单,当即就派人去把这两个的关系给查个水落石出。
虽然柳鸢已经因为自己的关系被永久的禁了足,但是你只想到对方的恶行,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话,极有可能会中了她的计。
越想越是心有不甘,等到晚上的时候特地拿来画笔借着夜君城的名义,跑到她的院子里。
使用画笔画出一根无形的绳子将柳鸢给绑住,同时还故意变了声调阴深深的说道。
“柳鸢你平时作恶多端,如今可曾有后悔的心思。”
“是谁在背地里搞鬼,给老娘滚出来。”
说的话仍旧是一派的嚣张跋扈,但是语调却是有些发抖,云弄歌仔细的看见她的手在不自觉的发抖,额头冒出了豆大的冷汗。
“我乃是掌管鬼界的幽冥修罗,你平时的所作所为全部都记载本君的账上,今日便是你应该付出代价的时后,上刀山和下油锅这两样先从中选一样吧。”
“你白日一心想要陷害无辜之人,却未曾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便是你最开始接受惩罚对我开端。”
说话的同时云弄歌又借着画笔的力量,故意点燃了房中的几个蜡烛,还发出诡异的绿光。
柳鸢看着镜子里绿油油的脸,面无血色还真有些像是死不瞑目的恶鬼,这下可把她吓得不轻,结结巴巴的求饶道。
“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给你,只求你能够放过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这一刻柳鸢跟白天跪在地上和夜君城求饶的浪荡子重合在一起,一模一样低微到极点的姿态,为了达到目的,根本就不会顾及脸面。
“我在这世界还有这滔天的富贵没有享受,绝对不能如此轻易的死去。”
虽然今天的事情云弄歌算得上是小胜一筹,但是她心里清楚的知道,仅凭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可能一直将对方打倒。
毕竟只要夜君城有心,绝对能够挖出这两人真正的关系,届时柳鸢被放出来也就是早晚的事。
“此言可是真话,你真的愿意拿出东西来洗清身上的罪孽,从头做人。”
一听贿赂的事情有门,真的是应了有钱能使鬼推磨那句话,柳鸢心中一喜道。
“神君只管开口,只要是小人能够拿得出手的,绝无二话。”
云弄歌眼馋柳鸢手里的那一对东海进贡来的东珠可不是一天两天了,直言表明自己看上了这个。
柳鸢虽然有些肉痛,但是为了宝贵的生命着想,最后也只能够能忍痛割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