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有些糊涂,此时更像是回光返照,气色蓦地好了些。
“爹,是秀儿,秀儿回来看你了,爹,你不要丢下秀儿,爹。”
莫氏的声音凄婉,她压着哭腔,哭笑着脸,眼泪哗啦啦往下滑落。
“别哭,别哭。”
莫秀才有气无力的劝慰道,声音极小,唯有靠的近才听得清他说什么。
莫氏擦去眼泪,赶忙点头称是。
“爹,我没哭,爹,你好好看看秀儿,秀儿回来了。”
“别哭,秀儿,人啊,生老病死,是常事,咳咳……咳咳。”
莫秀才说着说着,猛的咳嗽了起来。
莫氏紧张的要去扶他,被他拦住。
“爹没事,秀儿啊,爹,恐怕不久矣,有些话,想在闭眼前,跟你说,咳咳……咳咳咳。”
“爹,别说,别说了,秀儿知道的,秀儿从来没有怪爹。”
“爹,从来没有因为你是女儿身,就嫌弃你,更没有,咳咳,更没有,因此嫌弃你娘。”
“爹,别说了。”
莫氏止不住泪水,跪在一旁的安溪,也被这温情所感,泪珠滑落。
“方儿,方儿。”
莫秀才呼唤着继子。
“爹,儿子在。”
莫方虽没有哭出声,但是也泪眼模糊,此时他的声音也有些沙哑。
“方儿,虽然爹不是你的亲爹,但爹也是,咳咳,咳咳咳,也是将你视若亲子的。”
莫秀才咳红了脸,但依旧完整的把话说了出来。
“爹,儿子知道的,您虽不是我的亲父,却待我如亲子,儿子是都铭记在心里的。”
莫方一个大男人,哭着将这番话说出来,在场的大家都不由动容。
“爹希望,你们两个咳咳咳咳,你们两个能如亲手足般,相互照料。”
“爹,你别说话了,好好养着身子,咱会没事的,咱会没事的。我跟哥哥会如手足般相互帮衬的,你就别操心了。”
莫氏哭笑着拦住莫秀才,不愿让他多言,她知道,她爹说话,真的好艰难。
“爹,我会照顾好秀儿的。”莫方诚挚恳恳的许诺道。
莫秀才脸上终有笑意,只是盖不住病态的苍白。
“不碍事的,抚,扶我坐着。”
莫氏将他抚坐着,莫秀才浊黄的双眼看了看莫氏,看了看莫方,又很认真的看了看安溪几个孙子辈们。
“你可是溪儿?”
莫秀才的眼光定在安溪身上。
安溪吸了吸鼻子,忙握住他手,道。
“外祖父,我在。”
“你,咳咳咳,你要好好孝顺你娘,知道吗?”
“外祖父,溪儿知道的,溪儿一直都很孝顺娘亲,以后也会孝顺娘亲,听娘亲的话的。”
“你哥哥呢?”
莫秀才记得自己的女儿生了三个孩子。
“哥哥,哥哥学武去了,没来得及回来。”
安溪选择将安逸的实情隐瞒。
“嗯,还要照顾幼妹,多让着妹妹,互相照顾。”
莫秀才慈爱的看着年幼尚小的小安娈朝安溪嘱咐道。
“外祖父,我会照顾好妹妹的,一定会听娘亲的话的。”
安溪知道这是老人临去前最后的嘱托。
莫秀才满意的点点头,又唤来莫方的长子,也是这般一番嘱咐。
莫氏已经哭成泪人了,莫田也同样的不好受。
莫秀才头脑有些晕乎,冥冥中仿佛看到了昔日的结发妻子,看到了自己年迈的老母亲。
她们,这是来接他的。
他背靠在床头上,头一歪,呼吸一顿,很安详的去了。
“爹,爹?爹!”
莫氏彻底晕了过去,安溪一把扶住娘亲,泪眼朦胧。
……………………………………(这个也是存稿,还有一篇存稿,明天发吧,今天请假,去中医看病,开了中药,也吃了,还做了经络检查,自己打开看了看,肝胆特别不好,尤其眉弓痛的那点,正是对应着内里的胆,免疫系统亚健康,肺跟肝直接不达标,还拔了火罐,第一次拔火罐,原来真的很痛的,脖颈上的火罐几次掉下来,护士姐姐感叹我太瘦太瘦了,要多吃点,我点点头,其实有认真吃东西的,就是瘦,八十斤左右徘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拔完火罐就针灸,针灸身上十几个穴位四十分钟,脑袋上扎了几枚针,两只手两只脚也不例外,小腿也都各扎一枚,扎针的时候,头好像不那么疼了,不知道是扎针的效果,还是止疼药的药效尚在,后面拔了针,头又痛起来了,一天下来痛又累着,自己一个人看病,心酸是心酸了点,但好像也没啥,主要要好的那一两个朋友,都有课,就算了,自己去吧。
如今,还是头疼,感觉吧,治也疼,不治也疼,治了还多花几百块……emmmmm,跟妈妈说,似乎总是被责怪没照顾好自己,然后又把元凶归结为玩手机玩的,似乎爸妈辈的都是这样,一旦你有什么不舒服,就会有以下定论,其一为,你是不是经常熬夜,其二为,你是不是手机玩多了?其三为,你是不是吃垃圾食品?
嗯,其实也不能怪家人,毕竟我这个从小就会,小时候父母还怕我脑子有寄生虫,带我各种看,结果都表面没问题,就是疼啊,算一算病龄,八岁到如今二十二岁吧,已经有十五年病龄了,有时候理解为病入膏肓似乎也没什么错,任何一种病,都十几年了,应该不是什么轻度的病吧,所以后面,父母的耐心,逐渐被消磨掉,其实现在,我一般能自己处理就自己处理,不会跟父母说,这次确实手头紧,所以便跟母亲开了口。
电话里头的她,在拼命的忙碌,我妈妈是普通鞋厂工人,最近几个月里,货都挺多的,经常八点半上班晚上一点才回,中午和晚上是小妹送的饭,耳间听着吵闹的不行的机器声,唉,想好好跟她说几声,她都听不到我说的话,还好自己存了一点点钱,加上我妈后面又给了点,就去看病了,结果感觉似乎很惘然,中药也难喝的不行,喝着喝着想吐……好吧,那个医生说一个星期后再去一次,这次给我开的药也是调理药。
emmmmm期间他问了我一句,有没有信心治好,我想了想,道一句,没有信心,以前,或者说,数十年前是挺有信心的,但跑了那么多家医院,好想在这个疲惫的过程中,对医生,失去了信任吧,嗯,可能我的回答医生不是很满意,他的回答也毫不留情,他戴着口罩,我看不出他脸上的情绪,却是能够感受到他语言里的犀利,“没有信心就别来看了”,对,他是这么说的,然后我解释道,之前有过医生跟我说,我这个根治不了,只能缓解复发的频率,他看我一眼,说,能根治的,先调理好身子,嗯,咋说,嗯,絮絮叨叨说了一千字了。
唉,月月果然是水王,以后宝贝读者们或许可以不再唤我月月,改唤水儿如何?“水儿是真的水呢!”,希望今天晚上睡得稳一点吧,不要半夜疼起来让我爬下床吃止疼药……,我似乎感觉自己已经做了自己所有能做的了,好吧,有句话怎说来着,尽人事,听天命,现在就听天命咯,本来计划好后天,也就是星期四,跟舍友们出去吃自助火锅,因为特别优惠,人均三十多吧,也就搞一个星期的优惠而已,错过这个店就没了,所以才预谋去吃一顿的,学校挺多人跑去吃的,似乎照片上的食物也都还不错,结果……,嗯。
今天心里诸多想法,我还没感受社会的险恶,就提前感受偏头痛的险恶了……有时候感觉各种金句简直就是互为矛盾,“生时何必久睡,死后自会长眠,这不就是鼓励人家多多熬夜么?可不就很违背健康了吗?好了好了,我要好好护肝,护胆,护肺!没准肝胆好了,免疫系统也不是亚健康了,或许偏头痛就减少了不是?
洗洗睡,衣服收好在桶里,拿下去洗衣机洗吧,反正我是没有那个力气动了……今天废话还真他喵的多,但感觉说出来又挺奇妙的,似乎心里也放松了些许,补考的事,嗯,不想了不想了,脑壳疼😣,哇,五千多字了耶,咿呀咿呀咿呀。
咋回事呢我这么容易水字数的吗?嘿嘿嘿放心,除去这些废话连篇,我正正经经的这段章节,还是三千七百个字多一些的,嗯哼╯^╰,看这次疼多久才能好咯,反正记事以来,有过持续半个月都在疼,其次就是持续一个星期在疼,还有比较经常就是三四天持续疼。
这些,我都归为止疼药都镇压不住的大爆发,今天想到这个词,有点想笑,好比自己是小僵尸,然后止疼药是符纸,嗯,之前小僵尸尸毒可能没爆发的那么彻底,所以符纸把小僵尸镇住了,小僵尸恢复成小可爱一枚啦,然后大爆发后,哼哼哼,任你多少止疼药,呸,不对,任你多少符纸,都压不住,这时小僵尸是要咬人的哦。)
酱紫,爱你们啦,又听水月说水话~嘻嘻嘻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