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院长说明了来意,可对方还是不愿意透露任何信息,只到天暮把照片上的人都拿出来,这是他目前得来的证据.
“不好意思,就算你们拍到了这些,我们也是不会告诉你的。”院长很坚持原则,这也是当初他跟叶兰的一个保密协议。
“是这样的,院长,你可能不大清楚,叶阿姨,已经去世了,无法再完成探望与后续照顾的一些事情,我们并不是坏人,我们只想更好的照顾他。你不要担心我们的来意。”容若想好好跟院长解释,但看院长的脸色一点都没有改变。
“她,叫何容若,叫叶兰妈妈的,是她的儿媳,因为她妈妈是突发脑梗死的,根本来不及交代什么事,但生前叶兰有跟她聊起这家辽养院以及她公公的事情,为了证实这件事,所以事先又派人求证了一下,才有了这些照片,我们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想完成叶兰女士最后未了的心愿。”
姚天暮的这番话似乎起了点作用,院长看了看边上的容若。
“叶女士已经去世了?唉!”院长的眼神失望也有悲伤.
“嗯。”容若平静又认真点了点头.
“真是世事作弄人啊,难怪已经两个月没过来了,是生病吗?我早就劝过她,一定要好好治疗的.唉,真是太意外了.可如何证明你是叶兰的儿媳呢?你,是她的儿子?”院长的语气松了不少,看着姚天暮问。他把姚天暮错认成叶兰的儿子了.
“我也不知道如何证明?唉,急死我了,她的儿子,现出国在外,又不能马上回来。”容若真心明白为什么前几年有新闻说如何证明你妈是你妈的那种奇葩证明来了.
“这样吧,我给你看几个新闻,”姚天暮想起来容若与叶承德订婚的时候各大媒体可是有过报道的,还有他们之前出席商会时跟叶兰一起的合影,真是机智如他.
“对对对,我怎么没记起来,我上网找找,再等一分钟啊,院长,就一分钟。”容若边说边上手机百度开来。
但是姚天暮打通了一个电话,笑着说,“不用上网找了,我已经让纳兰给杂志社打电话了,马上把所有资料发过来。”
天暮的工作效率一向比较快,难怪纳兰说跟着他工作,得24小时一直待命才行。
院长看了相关的报纸又对照了下眼前的容若,才勉强算是相信,他扶了扶眼镜,严肃地再次盯着他们看,好像能看出他们脸上有什么奇怪的表情来.
“可是,叶先生,叶承德先生不能亲自来吗?”院长又开始开动他的大脑筋发难眼前两个陌生人了.其实,也算情理之中,谁会对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如此放心呢,何况他当初还是答应过叶兰的保密条件.
“他在国外,因为一听说他亲生父亲还在世很激动,所以才让我们先赶过来看看,他一回国就会马上到。”姚天暮替容若作了回答,“对了,你把承德在国外的照片也给院长看看。”
“国外?哦,他有发一些定位照片在我这里。”容若又忙把手机递了过去,总算是过了院长的第一关。
“他叫欧阳德,在六楼的VIP疗养室,叶女士替他包下了整个六楼,来,我带你们去。”
“你是?“院长边问边盯着姚天暮看.
“哦,他是我与承德的朋友,好朋友.“容若加重了好字.
“原来姓欧?阳德?那不跟承德的名字有点相信了,像兄弟的叫法,真奇怪。”姚天暮问着。
“应该是姓欧阳吧,单名一个字德,承德承德,应该是继成他父亲之德的意思。”容若若有所思地说着。
“承德是跟着他母亲姓的,对了,院长,这几天有没有其他人来看过他?”她还想起了此番前来的另一个目的.
“其他人?”院长很奇怪容若的这个问题.
“对,就是叶家的一个老管家,我们叫他福伯。是一位接近六十多岁的老人,头发有点白了,但精神很不错。”容若试图从脑海中再找出几个词汇来概括福伯.
“没有,除了叶女士,没有人来看过,而且这也是叶女士再三要求我们保密的最主要原因,要不是她不幸去世,否则我们医院也不会答应你进来探望,我可以十分保证这件事,绝对没第二个人.”
福伯没来这里?容若与天暮交换了下眼神,都觉得很奇怪,可看院长的神情也不像是在撒谎,两个人心中的疑团不由加深了起来.难道是猜错了?还是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