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着至死不渝?”
赵戎生回道:“这桃木牌好似一对对佳人,而这山雨好似人生困难。在雨水的冲刷之下,颜色不褪,木牌不裂,可不就代表着至死不渝的爱情?”
杨翀点头道:“你这家伙分析得倒是不错!我们去领一块桃木牌吧?”
“和我?”赵戎生吃惊地看着杨翀。
杨翀笑道:“你别多想,我只是想许个愿望,可一个人愿望又不会灵验,这才想与你一同来。”
赵戎生点头道:“皇帝给我德馨公主订了婚,以后我就是王朝驸马了,在这王朝之中又多了一层身份,虽然无人管的了我,但毕竟是驸马爷,总是不能在沾花惹草了。”
“你与德馨公主订婚了?”杨翀眼神略显失望,很快又被不准痕迹地掩饰下去,道:“据说德馨公主相貌生的绝美,与你倒是门当户对!”忽又想到自己已经是残壁之身,加之又没地位,只是潸然一笑,去一老妪那领了桃木牌,取下毛笔,写下自己的名字,然后将木牌递给赵戎生道:“你有了德馨公主后,还会不会当我是你朋友?”
赵戎生道:“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是我朋友!无论是谁都改不变不了!”
杨翀露出微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二人在桃木牌上写下名字,将其挂在了红绳之上,红光一闪,杨翀忙道:“趁现在许愿。”说罢闭上眼许下自己的愿望,约莫五六个呼吸的时间,她睁开了眼看了一眼赵戎生,眼神之中多出一抹坚决。
赵戎生也许完愿,好奇地问道:“你许了什么愿望?”
杨翀嗔道:“笨蛋!愿望说出来可就不灵验了!”
二人就此分别,杨翀已不在是那日的杨翀,而赵戎生也不是原来的赵戎生。
老黄牙所习的二十九路拂尘打法是青羊宫上乘道术,在整个道门也能排进道榜。道榜收纳了诸多道术前三百五十种,这二十九路拂尘打法虽然只排得三百四十九,却也比之大多道术要强上许多,武当山藏经阁中就有五本道榜有名的道术,可谓是道门大家。
老黄牙虽然不是道门魁梧,但一手剑法却是精妙绝伦,如今恰巧上了武当山,抱着学习的心态请教山鹤真人。
武当山的小道士们何曾见到过这般欣荣景象,这一次武当山是空前热闹,名头之盛隐隐有盖过龙虎山、茅山之势,不过难保其不是名极一时。小道士们年纪尚小,不懂得什么天下大势,却是对武当山之内的事各位在心,有几个“刺头”摆出一副无所不知地姿态,一一应对着旁边道童的提问,竟是无所不答,仿佛真没有半点问题能够难倒他。
忽见一个扛着大剑的道士走来,这小道士再也不敢托大,连忙谦虚的低下头。扛大剑的道士道:“文儒过来!你是不是又在误人子弟?”被唤作文儒的小道士立刻矢口否认道:“我没有!我这怎么能叫误人子弟?”
扛大剑道士又道:“你口口声声说阴阳五行。阴阳五行,你可知道五行为何?”
文儒嘴角勾起自信笑容道:“金木水火土!”
扛大剑道士又道:“那与八卦有何关系?”
文儒被问的顿时哑口无言,扛大剑道士笑道:“做人需要谦虚,做道士更是如此!你可不要碗里只有半碗水就晃!”
小道士羞愧难当地低下头,认错道:“师叔我错了!还请师叔告知,五行与八卦有何关系?”
扛大剑道士摇头道:“道是需要自己感悟的!修炼不比学习,最忌询问。人心不同而道不同,道不同而方式不通,所以修炼一途上一定要脚踏实地,若求激进,最后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们都听清楚没?别以为这话是讲给文儒一个人听的,我是讲给你们所有人听的!”
诸位弟子齐声道:“多谢师叔教诲!”
扛大剑道士舒颜笑道:“好了,你们走吧!”说罢转身观着身后某处古树,淡淡道:“秦剑仙的剑法天下冠绝,就是这隐匿身形的本事不太尽人意啊!”
秦淳从树后走出,笑脸相迎道:“不愧是武当山讲学大法师啊!不仅论道论不过你,就是眼力也比不得啊!我一直在想你这讲学大法师为何总要背着这把大剑,你又不用剑,岂不浪费此等好剑?”
讲学大法师本名谢赤霄,道号唤作红霄散仙,修的道与大众背道而驰,不求肉身不灭,只求精神之火长存,以致不过才三十几岁,相貌与六十岁的老黄牙相仿,站在一起,总是叫人误认为二人年纪相同。
红霄散仙叹气一声道:“我的寿命怕是长不过你们这群老乌龟了!不过站的高看的远,就是你们修为高深,遇事不还要找我?尤其是你,成了剑仙还这般不靠谱,每个正经样子,成天嗜酒如命!你这一辈子怕不是都要和酒过吧?”
秦淳不以为意道:“咱们各有各的志趣,我不像你,修什么精神成圣的大道,我就是一个俗人,能混个几百年也算我幸运,不说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这一点倒是你看起来更高深一些!不过叫我来是肯定不来的,我就喜欢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