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我的想法是三分权力,互不干涉。否则一人专权,无论是对百姓还是对朝廷都不是一件好事。”
老禅师点头道:“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但如今黄党与傀儡家都不会这样想,皇帝想要专制政权当然没错,但是这傀儡家主想要宦官专政就不是民心所向了。”
“哦!谢过老禅师,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靖王赵玄英恍然大悟道,心中已然有了对策,心情大好,拿出上等的桂花酿与老禅师豪饮几杯之后告辞离开。
离开后的赵玄英略显匆忙,到了距离皇城几里处,纵身一跃,竟是堪比圣人御空而行,不仅跨越几里土地,更是连翻外城内城,就是拥有上三境三层内城门将都不曾发现其半点踪影,可见其不仅是轻功卓越,隐匿身形的法诀也是不弱。
来到皇帝寝宫前,不等有半点动作,一位半步圣人修为的护卫凭空出现在靖王面前,以八斩刀指着靖王道:“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皇帝寝宫!”
靖王自是不惧这区区半步圣人,气息一散,那征战沙场多年的杀气流露而出,淡红色的气元如火焰般摇曳,将一身金蟒服照亮,入了皇城身着金蟒服的封王能有几人?只有那大名鼎鼎的铁骑军神赵玄英。
侍卫连忙道:“属下不知是将军大人!但皇上正在就寝,无论是谁都不得打搅,这是规矩,将军还是莫要让属下难做!”
滋啦——皇上寝宫的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个侍寝太监,“皇上有请靖王!”
侍卫一听,不在言语,做了个请的动作后,身形一闪,借着黑夜这天然的屏障隐匿在暗处。
“靖王深夜造访我寝宫,不知所谓何事?”李老儿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但这笑容之下是否藏着杀机谁也不知,他靖王就是再有城府,如何能够与从小学习帝王心术的李老儿相比?
赵玄英不卑不亢,丝毫不为那帝王气场所动,淡淡道:“黄党多次想与我军党结盟,可我一再拒绝,不知皇上可知道我如此做的原因?”
李老儿不以为意道:“大将军自然有自己的想法!不过嘛,寡人也有寡人的想法,大将军还是请回吧!”
面对皇帝的逐客令,靖王不为所动道:“皇上莫急,末将还有话要说,皇上您若是想专权,百姓自然不知,但若是叫傀儡家那群外戚宦官专政,你说民心是否会反?好了,末将就说这么多,不打搅皇上就寝了。”
李老儿靠坐在龙塌上,考虑得失,正如大将军所说,百姓以及江湖侠士大多对于傀儡家有些意见,若真的是除了军党,傀儡家绝对会从中获利,️加之没了军党制约,傀儡家倒真的会宦官专政,历时叫百姓知道,起义和暴乱是不可避免的。
患得患失尽在李老儿心中,至于最后抉择还得看他自己如何决定。
翌日当上早朝时,首相左海棠第一个在外等待,接下来是右相杨良辅……在其之后是傀儡家与军党。靖王一直在远离皇城的东漠居住,自然不得日日上早朝,不过自然有人替代,正是那神勇大将军顾长剑,如今靖王亲自来,军党自然个个仰首挺胸,傲气自在心间。
由于左首相并未进入,所有黄党官员都站在其后静静等待,其中不少人头冒冷汗,尤其是以首相右手边的杨右相额头冷汗最多,如今早朝时间未到,却见一个满身英气的男人走来。
来者自然是铁骑军神,他淡淡地扫了一眼杨右相,那皇城中的议论风云不出所料就是眼前这人搅动的,若是议论功绩他是绝对不计较,可他们却在谩骂,甚至还有人在胸前挂个桶,穿着白色衣服跑到皇帝面前告御状:“禀告皇帝,这东漠大将军视人命如草芥,竟是将我家四口人尽数屠光,好在那时我在田中耕作,否则就无人替他们申冤了。”
此事追查下去,自然是查到杨右相头上,但来不及押送那人,就被杀手暗杀,没了人证杨良辅自然猖狂起来,在朝纲之上义正言辞道:“绝对是靖王派人杀了这人证!若不是靖王您心虚了吧?否则怎会派人去杀了那人证?”
靖王赵玄英只是不屑地冷笑三声,并没有说话,事关大将军名誉,皇帝李老儿自然不留余力的调查,最后自然是首相出面,才将此事压了下来。
赵玄英上前拍了拍杨良辅的肩膀,笑道:“右相,你看我这笑容心不心虚?我最近又杀了几个人,你要不要上奏皇上?”
面对靖王的冷嘲热讽,杨良辅把头别过去不予理睬,“闲话时常有,不听自然无”倒是被他熟练运用。
见右相不理睬,自己倒像是热脸贴个冷屁股地凑上去说话一般,“朝廷需要你这般臣子!若是有皇帝不愿做的事都可以推给你,到头来背负一身骂名,活生生的就是个替罪羊啊!不对,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右相!我觉得倒是要‘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息’才符合您的身份不是?您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这武夫自然是比不得。”
杨良辅涨的满脸通红,却敢怒不敢言,周围同为黄党官员皆是愤慨不已,但站出来主持公道的一人没有,这件事谁人不知,绝对是他右相有错在先污蔑大将军,若不是首相出面,这杨良辅逃不了被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