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柴房中发现了绑人的绳索!”李勇迁喊道,“这就是证据!”
“李大人,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把他们绑在我院中,以我之力我会放了他们吗?”浅青烟问道。
李勇迁也疑惑,区区人族,不可能逃走,这些绳索都是用了魄力的,除非用魄力解开。
“这...”
“这就能说明是你污蔑我!李大人,请问你在哪找到他们的?”浅青烟问道。
“当然是西宁院前面的那条路!”李勇迁道。
“很好,你为了嫁祸我,抗了几个死人摆在我西宁院门前路上!”浅青烟血口喷人。
“如果是我绑住了他们,那必然需要一个与我魄力相当或在我之上的人,才能解开魄力绳索。”浅青烟解释道,“我那时候早已在与魄王说话,试问我西宁院哪个人有能力帮他们解开绳索?”
没有!西宁院没有人魄力在浅青烟之上。
“这...或许你根本没绑!”李勇迁脑子转不过来了。
“呵呵,我没绑,可李大人在我柴房中找到了绳索!”浅青烟脑子转得很快,“你为什么要陷害我?”
“李大人,巡逻魄王宫的事情,魄王交给你,自然是信得过你,这些天一直有人来魄王宫。”浅青烟指责道,“那么多人,李大人一个活的都抓不来。”
“抓不来也就罢了,这好不容易抓到,自己先享用了!”浅青烟怒骂道,“李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李勇迁气得脸都发红,“你!你血口喷人!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我!...”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