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像是,细皮***的。我跟你说啊,这广场可不太平,打架那是常事,死个把人也是隔三岔五会有的。上午,就有一帮人在这里争闹,我只认识其中一个人,好像是叫唐永全,是个渔夫,被人打得好惨。不过,那些***不知道怎么回事,全当没看到……”
廖兵大吃一惊,本想套套近乎,然后追问卖煎饼的大叔的,没想到他自己说出来了,大急道:“大叔,你说什么,你认识全叔?他如何了?被人带去哪里了?”
大叔心存警惕,突然住口不语。盯了老廖半天,缓声道:“你是唐永全的什么人?他得罪了船帮的人,这回恐怕不好过。你身子骨单薄,还是趁早打消救他的念头,要是认识当官的,倒是可以去找找。”
廖兵“哦”了一声,道:“我光棍一条,有什么好怕的。全叔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是命都豁出去,也不能不救。”然后一脸悲呛,极尽***之态。
卖煎饼果子的大叔果然大为感动,指着广场西方的一栋六层楼房,道:“我,我看到他们好像是朝那栋楼去了,你,你小心点。对了,别说是我告诉你的,我上老下有小,还有一家人要养啊。”
即便是飞车党的老大,好久没***杀人放火的事了,想着等下的事免不了腥风血雨,老廖也禁不住紧紧拽着腰间的牛角刀,盘算是进门一路狂砍过去,还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抑或发挥高超的口才一一说服。
现实的版本,什么也不是。走进楼梯口,一个人也没有。上了一层,再上一层,还是没有一丁点声音传出。直到第三层,才听到断续的***声。
声音很熟!
不用多想,便知道是全叔发出的。
只是,奇怪的是,三楼连个把风的人也没有,确实大出老廖的意外。老廖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侥幸,轻轻地敲了敲303的门。
过了好一会,屋子里都没有回音,就连全叔的***也变得沉寂了。老廖正盘算着是否要破门而入时,声音传出:“谁啊,今天不卖鱼,鱼卖完了,改明儿吧。”
廖兵故作没有听到,咚咚咚又敲了几下门,大喊:“喂,老余啊,你要的外卖送来了,油炸风翅、清蒸脆皮虾,你快出来,我赶时间呢,要不我放门口了,赶明儿你到我店子给我钱……”
没过多久,屋子里再次传出声音:“哦,你放门口吧,我有点事,赶明儿我去给你钱。”三言两语间,贪***宜的形象昭然若揭。
老廖“哦”了一声,脚步后退,脚步声渐渐变弱,直至沉寂。过了一会儿,门开了,闪出一道缝。
说时迟那时快,老廖右手挤开门缝,左手电闪探出,曲手为肘,一肘便把对方打翻在地。对方哼都没哼,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老廖抬头正要观察形势,打算找个地猫起来,发现进了门就是客厅,客厅里坐满了人,无一例外正盯着他,想不***都难。
“你是谁?”
老廖已经亲眼目睹唐永全五花大绑地捆倒在地,几把刀正夹在他的脖子上,投鼠忌器之下,连忙摆手道:“我,我是送外卖的。对不起,我好像走错了。嗯,我什么也没看到……”
……
“送外卖也不用把老余一肘打翻在地吧。小伙子,我看你也是个会家子,既然来了,就用不着这么着急走吧?”对方也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