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挽着廖兵的胳膊,像个小妻子似的嘘寒问暖地追问廖兵到底发生什么事情:“哥,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伤成这样,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以后怎么保护人家嘛?”
廖兵松开唐静柔的玉手,不悦道:“大人地事,小孩子少***心。”然后闪进自己的房间,把跟进来的唐静柔推了出去。唐静柔气得半死,在外面用粉拳使劲捶着房门,可惜老廖根本不加理会,过了会才悻然走了。
等唐静柔走了后,老廖立即***下被鲜血浸透的衣服,拿出藏在柜里地伤药,咬着牙自己给自己上药。肩上的伤在前面还好,可以小心翼翼的,背伤根本没办法,最后是先喷了一整瓶云南白药气雾剂,再倒了一整瓶粉末状的云南白药在上面才止住了血,疼得眼泪哗哗的。
整个人累的半死,没多久就***了梦乡,连澡都没有洗。由于背伤较肩伤严重,整个人是趴在***的。
睡梦中,一个个场景变幻,时而有个朦胧的身影站在讲台上挥斥方遒,台下地青春面孔无比熟悉,时而又变成自己化身摩托车手呼啸街道,受万人景仰,欢呼、吆喝、尖叫不断。最后竟然是一个奇怪的场景,一个跟自己长得极像的人被西方***教的红衣主教给绞首了。廖兵吓得半死,惊醒了过来,全身冷汗芩芩,脸色苍白,头痛欲裂,极力回忆那个跟自己极像的人,却半点也回想不起来。
阳光透过窗棂***进房间,刺得廖兵眼疼。廖兵***了***眼睛,坐了起来。又想了想梦中的事情,觉得根本没有头绪,反倒是一会这个思绪,一会那个思绪,连精神都要***了。
门外传来了唐静柔的声音:“哥,你起来了吗?没事吧。你再不说话,我,***破门而入了。”
廖兵知道静柔这丫头是个泼辣货,敢作敢为,连忙应道:“我已经醒了,没什么事,你先下去吧,吃晚饭自己上去吧。我还有点别的事情,今天就不去校了。”
“哦,那我走了。哥,有事你一定要告诉我哦!要不然以后不许你摸我***股。”
廖兵听得冷汗淋漓,这丫头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这么大声也不怕全叔全婶听到了。虽然***没什么大不了地,可是全叔毕竟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养身之德,要是真吃了他地女儿,恐怕会遭天打雷劈的。老***冯咏虽然是大了一两岁,章清盈胸大无脑,但总比唐静柔要解风情多了,何况还有那个来路不明地苏飞虹。
想归想,却又禁不住想入非非。最后颓废地叹息一声:“孔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人,我廖兵凡夫俗子就不要充圣人了。”最后决定自己不去***唐静柔就好了,要是唐静柔那丫头主动投怀送抱,那就半推半就,顺其自然吧。
匆匆忙忙冲了个凉,发现自己肩上的伤基本上好了,只是后背的伤还没有完全合口结痂,于是洗完澡后又倒了一瓶粉末的云南白药上去。穿好衣服,走下楼。看到全叔也在,连忙抬头看了下墙上的挂钟,竟然九点了。本想问全叔怎么没出去做事,可想到他终年忙碌,难得休息一天,也就没说了。
老廖正准备吃早餐,却发现唐静柔还站在门口,本想喝斥两句,看到全叔在一旁,于是问道:“静柔,今天礼拜几啊,九点了怎么还没去校?”
“哥,没事的,我跟老师请假了,只要不耽误了下午的课。别着急,吃好了,咱们一块去校。”
廖兵吓了一跳,心想:“这丫头没去上课难道是担心自己?她不会敲了一早上的房门吧?”想到这里,看看全叔脸上似乎余怒未消,知道全叔是因为让唐静柔不要旷课,唐静柔不理,肯定是父女俩起了争执,也吃不下早饭了,连忙起身说道:“全叔,我这就送静柔去校。”
唐永全是个老实巴***的渔家汉子,性子直来直去,见廖兵如此关心静柔,高兴得立即乐呵地笑了:“小兵,不差这会功夫,吃了再走吧。反正丫头也不上进,早去晚上没什么关系。”
本来唐静柔听了廖兵的话,跑过来拦着廖兵,嘴巴努了努想说什么,听到父亲唠叨起来了,索性顺势牵着廖兵的手,朝父亲唐永全做了个鬼脸,道:“爸,我去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