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他自己劝不了她,“明日一早定有许多大臣谈及此事,你便称病在家吧,他们也不敢拿你怎么样。”
没想到一向正经的谭沐风也会说出这般无赖的话,她心里顿时暖暖的,明明艳秀眸更是如月牙一般,“嗯,我晓得了。”
两人无话可说,谭沐风便耸耸肩,“你走吧,他们都等着呢。”
众人走远了,卫则营眼巴巴的凑到银玉息跟前,一脸的好奇,
“郡主,恕小的说点闲话,我瞧着那谭公子对你极是不错的,你当初怎么不嫁给谭公子呢。”
银东瞧见,没想到这卫则营如此胆大,便要把他推过一边,不想被银玉息拦住,“无妨。”转而看向卫则营,
“你这小子倒是有趣的很,却不大懂感情。”
卫则营讪讪一笑,不再说话。
日头逐渐西移,银玉息今天走了一天腿都有些乏了,不由停下脚步,与银东说道,
“查完原府后,我们便去成王府走一趟,如果能查出什么线索,大家就早点散了。”
银东不由问,“如果查不到线索呢?”
“那就继续查。”既然谭沐风都说凶手是成王爷派的,那她就不信查不出来。
原府,这是原太傅的府衙,这里怕是每日都有不少原太傅的学生出入。
这不正巧碰见了一个,林二老爷从原府走了出来,看到银玉息一行人,他略微有些震惊,随即笑着颔首,并未说话,林二老爷就上了马车。
进入原府,管家早已经接到原太傅的的的吩咐,配合玉息郡主查案。银玉息见此,就直接跟着去了账房。
原府的账房很简单,里面一张桌子,靠墙放着一排柜子,柜子里空荡荡的,怕是只放了一些账本。
“郡主要查什么,我让李先生把东西都拿出来。”
卫则营往前一步,“把你们这里所有的印章拿出来。”
李先生打开桌子下的抽屉,取出两三个印章,拿给卫则营看,卫则营拿出来递给郡主看,“郡主瞧,这里没有玉石印章。”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走吧。”银玉息一挥手,而后与管家笑着说道,
“麻烦管家了。”
来原府,银玉息早就知道会如此简单,她看了看众位,都有些疲乏了,就吩咐银东,先领大家去吃点饭,休息两刻钟。
一处简单的酒楼里,银玉息与这些官差坐在一起,靠着大家劳累了半天大块朵颐的样子,虽然还没有什么收获,但是她也非常欣慰。
“郡主啊,要说你真是女中豪杰,这都城里哪个小姐不是娇生惯养,哪有像你这样抛头露面,去破案子的。”卫则营忍不住夸赞道,
“要不是一会还有任务,我一定要和郡主喝几杯。”
旁边的几个人也纷纷点头,他们都想着郡主不过来是做做样子,没想到却如此认真。
“过奖了,我不过也是看不惯某些权势滔天的人。”银玉息高华气质中略微透出些愤然。
卫则营知道在这种地方不适合讨论这些,他把声音放低些,“郡主你是不知道,以前我们知府从来都没有在外面请我们吃过饭,他却不知道从一些小官那里拿了多少好东西往家里。”
“你都见过?”银玉息挑眉问道。
“那是自然,我亲眼所见,甚至还去过他家呢,书房里摆满了瓷器字画,也不知道懂不懂。”卫则营不由讽刺冷笑。
银玉息记在心里,这样还怕抓不到把柄么。
就在这时,沈若庭一袭白衣走了过来,一把抓住银玉息的胳膊就往外拉。
“随我回去。”
银玉息抓住沈若庭的手,“你这是做什么?!”
沈若庭看了一眼坐着看戏的官差,“咱们出去说。”拉着她出了酒楼,来到拐角的小巷子里,
“玉息,你这是怎么了?你做这件事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你与成王府本就是势不两立,你被他们欺负的还不够么!”
瞧着沈若庭红着眼睛的样子,银玉息抓住他的手,冲他一笑,“我总是待在府里无趣的很。”
以前银玉息总是这般撒娇,他每次都禁不住。可是这次,他抿着唇,“我听觉晓说你后背受了伤,你……你怎么越发的不心疼自己了。”
银玉息伸手一把抱住沈若庭,语气糯糯的柔软,“姐夫,再过几日我就嫁到栾府了,你就再让我任性一次,无论如何栾府总会想办法保我的。”
“唉……你说的固然没错。但是栾清这几日不在都城,他毕竟照顾不到你,我呢也是权力有限,不能护你万分周全。”沈若庭语气中更多的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