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了,用他们的菜地,就让他们当自己的菜那么种,收他们三成左右的菜,到时候宫里各家什么的也分分。”
唐时锦笑道:“行,你看着安排就行。”
王慎行又道:“而且这东西,其实种花什么的也都可以,我想着也找人试试。”
“对,”唐时锦道:“原理其实是一样的,你可以全都试试,只要控制好生产关别传出去,就算将来卖,价钱也不用多高。而且这种东西是有寿命的,也就两三年就脆了,这个也得留意一下。”
王慎行连连点头,一边又道:“我起了个名字叫软冰,你看行吗?”
“行,挺直观。”唐时锦对这些小事不怎么在意:“你看着办,对了,那个忠良司的事情,怎么样了?”
王慎行道:“眼镜的帐目都已经整理好,调拨过来了,我正想着这两天就上折子,等通过了,明年开始实行正好。”
唐时锦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外头江必安带着贺延墨来了,贺延墨一路小跑,进来就道:“圣上圣上,那酒再给我一些行吗?太好喝了,我朋友都想尝尝。”
唐时锦:“……”
她当时就一肚子火。
她也不回答,只抬头看着江必安。
江必安触到她的眼神,微微一怔,垂了垂眼没说话。
贺延墨也发现不对了,摸了摸鼻子,讪讪的道:“圣上,我就是想……”
唐时锦冷冷的道:“江护,我给你的时候说了什么?”
江必安薄唇微抿,没有说话。
唐时锦真的是气到不行:“我实在是不懂你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干什么!你又不懂,且又不听,你到底是想怎么样呢?!我跟你说保密自然有保密的道理,可我叮嘱半天你全当耳旁风,权利越大责任越大,这不是一句空话,你我身居高位,很多事情,本来就不是想怎样就怎样的。”
“为什么要你保密?这东西放出去,与我走的近的当玩意儿喝,不熟的人等救命都救不了,大家怎么可能不心生怨怼?不患寡而患不均懂吗?谁不怕死,谁不想健健康康的,所以,怎么可能不向我靠拢??”
“可我本身就不是一个正统的皇帝,我又不做日常管理,向我靠拢,一来无用二来平白生事!关键是这样一来,空有地位却无利器,叫皇上还怎么治江山?还怎么管理臣子?平时赏金银珠宝大家感恩戴德,此时赏金银珠宝大家觉得为什么不能赏神酒,心中不甘不愿,连施恩都没用了,你有想过这会怎样吗?”
“哪怕不考虑这一方面,此物本就不多,若成常态,我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再退一步说,哪怕我的酒真的取之不尽,我也不能这样用!神异手段永远只能应急,平常时候拿出来完全就是在挑事。生老病死,请医问药,这才是正经正确的路子,而不是人人都去寻求这些‘非正常’的东西!这于国于朝于他们自己,全都没有半点好处!”
“我说一句到底的话,江护,你我生死之交,如果你此时有个爹,你爹病的快死了,向我要酒救命,我都不能公开给你!我得拐好几个弯才敢给!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爹是用这酒救的命!这就不是小事!我不求你能懂,你能不能听话一次?”
江必安始终一言不发。
唐时锦摆摆手:“算了算了,我懒的说了,说了你也不听。来人,下了他的腰牌,以后你进宫,就别来我这儿了,我不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