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要舒服些的。”
这些世家贵女,一句话能拐十个弯儿,这句话的意思是,陈氏做的月事带不咋滴,我这儿有好的,我给你拿来。
唐时锦拒绝了:“不用了,私密之物,不好麻烦客人,我与陈阿姐是自家人,倒是无妨。”
庄芝兰抿了抿唇,微笑道:“也好。”
她浅盈盈的道:“素来听得妹妹的故事,堪称人间奇女子,故此闹着过来,只想结识妹妹……今日一见,果然妹妹生的好个模样,我在这边也没有姐妹在,只怕会常来叨扰,还望妹妹不要嫌我烦才好。”
唐时锦笑道:“好说,只要我在家,你尽管来。”
心说你要是能逮着我在家算我输,真·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牛晚,我能回来吃晚饭都得看运气!
说真的,这位看上去不像坏人,甚至看的出,她在努力找话题,跟她搞好关系了。
但是,她真的很不耐烦。
因为她真的很讨厌她那种与生俱来般的优越感。
就是那种坐在豪华马车上的贵人,看到村里汗流浃背劳作的农人时,不会计较他用衣襟抹汗,还会十分真诚的怜悯他辛苦,甚至还会下车给他几枚铜钱。
就是那种一堆名师围成圈儿辅导的学霸,看到拿着MP3学口语的学渣,也不会计较她哑巴英语,还会体贴的递上台阶,跟她说,没事的,学习方式不重要。
可是这种心情,是高高在上的。
我对你宽容是因为我家教优良,但我知道我永远不会沦落到你这一步。
因为我早已经赢在了起跑线上。
做为一个出身不堪的混混,她对这种优越感,真的极其敏感,也极其厌恶。
因为一个这样的人,就好像时刻把她年少时的自卑和寒微拎出来鞭尸,告诉她……呵,就算你坐拥千亿又如何,当年也不过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混混!
所以她真的很讨厌这种人,哪怕她们不是故意的。
勉强的应付了小半时辰,她露出了不舒服的神色,果然人家就体贴的告辞了。
唐时锦松了口气,立刻往下一躺,叫人把奚渊穆叫过来。
外头庄芝兰出去,走的远了,才道:“琴儿,你说,这个唐时锦是不是不大喜欢我?”
琴儿双眼灵动,显然是个活泼的,低声笑道:“我瞧她是嫉妒三娘您呢!她再是财运通天,什么追月神女……还不是给那些泥腿子当监工?但凡有点子身家的人,哪有叫小娘子抛头露面干这个的,如今见三娘您美貌淑雅,仪态万方,叫谁谁不羡慕啊!”
庄芝兰轻声斥道:“莫胡说!”
嘴角却弯了起来。
琴度量着她的神色,又笑道:“奴婢胡说!奴婢说错了,我瞧她一直盯着您的镯儿看,莫不是真的天生商人骨头,见着金银就挪不开眼?”
庄芝兰看了看自己的手镯,低声道:“切不可乱说,咱们借住人家,要讲礼数。”
“是,三娘,”琴儿轻轻拍了自己两下:“奴婢再不敢了!”
两人一边说着就去了。
第二天,唐时锦叫奚渊穆给她施了针,感觉不怎么难受了,一大早就出门走了。
可是真的很不方便啊!
这年头的衣服又没有紧身的,感觉特别不牢靠!不舒服!当女人真特么的烦啊!!
这直接导致她的脾气呈几何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