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花板上都可以。」
「我不~」
「不是你说了算，这里我说了算。」
这时候，外头传来敲门声，秦惠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睡了吗？能进来吗？」
「睡了——」张明雪说道。
Robin几乎和她同时喊道：「祖奶奶——」
然后，她就屁颠屁颠地跑去开了门，把秦惠芳放了进来。
这小家伙一见秦惠芳，犹豫一下都没有，立即告状：「祖奶奶，姑奶奶不让我上床，她说要把我挂在天花板上睡觉，再把我丢到床底下去，你快说说她。」
秦惠芳牵着小朋友，把房门关上，安慰道：「不要害怕，你姑奶奶只是吓唬你的，快到床上去，有我在，她不敢把你怎么样。」
小小白这才重新爬上了床，尽管张明雪怒视她，但是她不怕。
「打小报告，你这个小人精！」
「我才不是小人精，我是个好孩子。」
秦惠芳提醒张明雪不要欺负小小白，晚上睡觉要照顾好小不点。
她还给小小白讲了个睡前故事，这才离开。
她一走，张明雪就不怀好意地盯着她。
小小白怕怕的，嗖的一下，钻到空调被子里了。
张明雪冷笑两声，继续刷剧。
没过多久，小小白就从空调被里冒出了一颗小脑袋，还凑到张明雪的身边，探头过去，蹭平板电脑呢。
「他们在讲什么？」小小白看了会儿后，就好奇地询问。
张明雪不做声。
小小白又问了一遍，张明雪继续不做声。
小小白好奇地转头对准她的脸，近距离盯着她，直到自己被瞪了，她才问道：「姑奶奶你怎么不回答我？」
「在讲皇帝和妃子的故事。」张明雪没好气地说，说了你也不懂。
小小白哦了一声，好像听懂了似的，继续凑过去蹭电视剧。
只是安静了一会儿，她就忍不住了，忍不住爆棚的好奇心，说道：「我家小姑姑也会演电视剧，她可厉害了，还有榴榴，她是个大燕燕，我在电视上都看到了她呢。」
张明雪不想接话，因为她知道，只要接话，那么立刻就会有一百个问题等着她。
但是小小白不答应吖。
她又凑到张明雪的脸上问：「姑奶奶你怎么不说话？」
张明雪伸手推开她的小脸，没好气地说道：「我知道啦，小白和榴榴嘛，她们确实厉害。」
这句话似乎有魔力，小小白忽然就激动地在被窝里狂蹬脚。
张明雪都无语了，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吗？好像打一顿啊。
她把平板电脑丢个小小白，让她看个够，自己去把面膜取下来，洗了脸，再回到床上，见小小白盯着平板电脑看的津津有味，就立即没收，关掉。
「睡觉。」
「我还没看完呢。」
「睡觉，很晚了，不能看了。」
「我看到公主了。」
「睡觉。」
「公主有好几个呢。」
「睡觉。」
「公主叫什么名字？」
「……」
「公主晚上和谁睡觉？」
……
张明雪感觉自己要疯了，十分怀疑这个小孩子是个问号变的，问号精！哪来那么多的问题！问个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