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着秋天的冷风呼呼的往房间里面进,直接将那捧玫瑰花给扔了出去。
十分钟后,待在接待室的那些花也毫不留情的被销毁了。
"祁扬,你是不是吃醋了呀?"阮希冬小心翼翼的询问着。
她是根本不指望着男人能承认的,只是,想要跟他说话而已。
祁扬眉眼一愣,难得的有了表情,他冷冷的看了床上的小女人一眼,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吃醋?
拜托,他现在都想杀人。
后来,手底下的人按照花店的地址找了一遍,经过仔细的查看顺藤摸瓜,最后摸出了一个不认识的人。
祁扬叫那个人狠狠的处理了一顿,但他并不认为这话是那个人送的。
因为,这话很贵,绝对不是打工的人能送得起的。
真是个不省心的小女人,自己只不过出国一个多礼拜而已,又招惹了**烦了。
那天之后,阮希冬已经没有正面见到那个男人了,只不过每次小护士来换药的时候,都会多嘴多舌地告诉她,晚上的时候有人来看过她。
长得那么好看又高又帅的男人,总是让人过目不忘的,小护士非常八卦地确定就是祁扬。
阮希冬确定了这一点之后,连吃饭都变得特别有力气了,恢复的也很好。
终于几天之后,医生允许她下床活动了。
某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她事先买通了小护士,然后默默的守在楼梯门口。
十一点钟的时候,那道高高帅帅的身影出现在了病房门口。
祁扬套着深灰色的毛衣,白色的长裤,修长的右手还搭着黑色的风衣,他白皙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更加柔和,目不转睛地盯着病房里那个鼓气的一团。
可是不知道的是,目标人物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了。
阮希冬小心翼翼的靠近,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伸出双手轻轻的抱住了男人的腰。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男人的身体僵硬了。
祁扬难得的有那么恍惚的表情,他猛的扭过头,然后对上了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
阮希冬就那么看着他,所有的话语都在眼神里了。
这是在干什么?在看自己笑话吗?
祁扬不知道是怎么了,心里仿佛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那种男性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他痛恨自己的心软。
而眼前小女人,似乎直接戳穿了这一点。
"放开我!"冷冷的三个字 ,祁扬特别的绝情。
阮希冬所有的期盼喜悦都在一瞬间消失殆尽了,她伤心的放下了自己的手臂,不敢再碰男人一下了。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那你觉得我还敢喜欢你吗?"
两个人就站在人来人往的楼道里,一时间谁都不会再服软了。
不远处,英善抱着手里的文件快速的走过来,虽然非常不愿意做电灯泡,不过还是率先的打破了这样的沉默。
"祁少,有一份紧急的文件需要您签一下。"
"我知道了,进去吧。"祁扬叹气,率先的推开病房门。
英善看着阮希冬还在发愣的模样,也体贴的说道,"少夫人,您也请进吧。"
阮希冬闷闷不乐的点头,刚刚抬起右脚,就听到病房里男人冷漠的声音。
他说,不准再叫少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