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抓了那边的负责人,不过他本人貌似也不是很清楚照片的来源,只不过是收钱办事而已。"
听起来是很简单的交易,祁扬轻轻的坐在长椅上,手指敲打着木头边缘,淡淡的思考着。
李衡,会是她吗?
如果是她的话,那么究竟是谁在背后支持她?
祁泽,他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安分了,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白给了。
"毁了那家报社吧。"
"那照片的来源,我们还要追查下去吗?"英善有些谨慎的问道,毕竟这个话题比较敏感。
祁扬摇摇头,"没有必要了,帮我订张飞机票,我去见见她。"
衡姐,如果真的是你,那我恐怕一点情谊都不能念及了。
阮希冬这次从楼上摔下来,角度很是危险,她身上被摔出来的淤伤并不要紧,但是头部的撞击才是很致命。
医生诊断为重度的脑震荡,基本上一定要卧床休息,不能起身了。
对于行动的限制,阮希冬本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只不过时而从胃里和脑袋一起传来的恶心晕眩感,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她已经一连几天没有好好吃东西了,再加上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更是吃不进去。
冰冷的营养液从透明的软管里输进去,一点点的进入了小女人的身体。
"拿个暖水袋捂一捂吧,这样手背不会感觉很冰冷。"肖柔美一连几天都没有合眼了,眼角没烧全是担心。
阮希冬这才觉得自己很过分,她真的太让人担心了,更何况眼前这个女人还是个孕妇。
"阿美姐,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
"那怎么行?"
"你现在也不是一个人了,也要想想肚子里的宝宝。"阮希冬弯起嘴角,使劲儿的在笑。
肖柔美摸了摸自己并没有什么弧度的肚子,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她几天的身体反应一直很大,是应该卧床好好休息的。但是,祁扬出国了,偏偏在这个时刻。
那个男人到底怎么想的,谁都看不透。
想到这里,肖柔美忍不住了。
"小冬,现在这里没别人,有句话我一定要问你。"
"嗯,你说。"阮希冬点点头。
肖柔美目光非常严肃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这次受伤,是不是故意摔下去的?"
"阿美姐……"阮希冬没有了底气。
看她这个样子,肖柔美这心里也有数了。她怒其不争的拍了一下阮希冬的小手,"你可真糊涂啊!楼梯多高你不知道吗?这么摔下来你会没命的。"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离开他。"阮希冬红了眼睛,再也没有了,刚来这座城市时的意气风发了。
爱情仿佛是个特别折磨人的东西,使她所有的锐气都消磨了。
肖柔美回想着两个人少时的模样,心里感慨非常,她无法苛责感情带给阮希冬的改变,却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
祁扬那个男人自从那天自己姐妹醒过来之后就再也没有过来了听说是出国了,但是也总不能一个电话都舍不得打吧。
如果他真的决定那么绝情,那么,用情至深的阮希冬又该怎么办?
这场苦肉计,还能演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