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就行了,你们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就还是第一次这样吧。"
"感情好还不是我委曲求全,可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没有心!"
"怎么回事?"
"阿扬,她不愿意给我生孩子!"
原来是因为这个。
祁扬挑眉,将手里的酒杯还给他,有些无奈道,"想喝就喝吧,我不拦着你。"
身为一个男人,他也很明白墨沉宇的想法。肖柔美已经30岁了,怕是以后做高龄产妇会有危险。
自己是有没有孩子无所谓,但是墨沉宇一直是喜欢小孩子的。
这个问题,是横在他们中间的难题。
看来,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一顿饭吃的莫名其妙,虽然4个人都尽力维持着表面上的和平,但是中间有什么东西不太一样。
回去的路上,阮希冬整个人都很低沉,她靠在副驾驶上不说话,眼里还隐隐的泛着泪光。
祁扬看了可心疼极了,趁着红灯的时候在她的右脸亲了一下。
"宝贝,别难过。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会处理好的。"
"他们为什么吵架啊?"阮希冬有些伤感。
祁扬犹豫了一下,薄唇微张,"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清楚。"
关于孩子的问题,他也不想轻易提起来,以免给自己挖个坑跳。
阮希冬看了他一眼,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回到了医院以后,出乎意料的,李衡并没有再次来打扰他们。
两个人办了手续,收拾了一下行李,然后就回酒店了。
今天的行李更多,收拾完的时候已经快要12点了。阮希冬稀里糊涂的被男人抱上床,然后就进入了梦乡。
明天就回去了,说不出来的兴奋。
不过对于阮希冬来说,能远离那个女人,比什么都重要。
第二天一大早,两个人大包小包的打车去了机场。当飞机真正起飞的时候,两个人都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虽然嘴巴上不说,但是阮希冬明显能感觉到自己老公的奇怪,回去飞机的路上,他一直都沉着一张脸。
一看就没有什么好事儿。
但是自己该不该问,这又是一回事儿。
与此同时,李衡颤颤巍巍的扶着墙壁,看着那已经没有人住的病房,默默的握住了自己,红色的液体从手心流出,她却一点都感不到痛。
连离别都不跟自己说一声吗?
"李小姐,应该回病房了。"忽然间身后走来了一个大约40多岁的妇人,她非常恭敬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李衡皱着眉头,"你是谁?"
"我是祁少请来的佣人,用来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照顾?怕是来监视我的吧。"
李衡使劲儿的咳嗽了两声,超出了自己一直放在病服口袋里的电话,打了那个手机的号码,这一直显示关机中。
这是在逃避吗?
下一秒,佣人拿过来了她的手机,面无表情道,"祁少说了,电话辐射太大了,对您身体也不好。以后如果有什么吩咐,可以直接跟我说。"
"呵,他还是怕了。"李衡摇摇头,眼中含泪,"我要跟阿扬联系。"
"那对不起,祁少肯定接不了您的电话。他现在应该在回国的飞机上。"
他走了?
两腿忽然无力,李衡跌落在了冰凉的地砖上。
阿扬,你可真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