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真的是感觉浑身有一点不舒服,应该是冻到了,应该好好休息。
渐渐的,她沉入了梦乡。
沈萱的父母他们看着,他们看着女儿神志不清的模样,难过的很。沈父还是很清醒的,知道都是自己女儿胡闹,而沈母却总念念叨叨,觉得女儿受了委屈。
"你说是不是祁扬辜负了咱女儿不认账!"
"胡闹,祁扬都结婚了,怎么可能?"
"男人可不好说!"沈母不相信,她越听女儿口中糊里糊涂的言语,也觉得不对劲。
搞不好那个男人真的是吃了不认账。都怕老婆,所以才让自己女儿遭受到这种待遇。
想到这里,妇人整个人都像打了鸡血一样,她拿着皮包走出去,来到了已经全是保镖所谓的vip病房。
"不好意思,您不能进去。"
"我要见祁少!"
"祁少已经吩咐过了,他不见姓沈的任何人。"
病房内,一片沉静。
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已经走到了12点的位置。
阮希冬身上汗淋淋的,估计也逐渐越来越沉重,她脑海里全都是奇奇怪怪的画面,最后又回到了下午的时候。
梦中,祁扬不仅仅打了沈萱一个耳光,而且那一脚真的踢了下去,他白皙的脸上见了血迹,将地上的女人打的不省人事。
阮希冬站在那里浑身都是彻骨的疼痛,仿佛被打的人不是沈萱,而是自己。
画面一跳,又到了那个自己被捉回来的晚上,她被男人狠狠的拉起头发,然后当着众人狠狠的扒开了衣服。
不,不要……
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来侮辱我!
猛的睁开眼睛,周围一片漆黑,耳边男人的呼吸声温柔,他的大手紧紧的抱着自己,带着浓浓的霸道。
这种霸道逐渐从安心变成了窒息,让人忍不住想逃离。
阮希冬摸了摸自己额头的汗水,轻轻的扒开他的手,坐了起来。
失去了小人儿的怀抱,祁扬睡梦中都不安稳起来,他清俊的眉头皱起来,不满的睁开了眼睛。
"去洗手间吗?"
"呃,是的。"
阮希冬慢悠悠的下床,可是脚刚一沾到地板,整个人就软软的倒了下来。
看来她真是烧糊涂了。
大手一把抱住了某个小女人,祁扬快速的将她拉到床上,细心的盖好了被子。
"我都说了让医生给你看看,非要嘴硬,等着我去叫医生!"
"祁扬!
"嗯?
"你别走,我有话跟你说。"小女人拉住了他的大手,有些软糯。
祁扬嘴角上扬,顺着她的小手将她拉倒了自己的人怀里,低头微笑道,"宝贝说。"
"你以后不会打我吧?"
"啊?"男人咳嗽了一声,吓了一跳。
这算个什么问题啊!
他想了想,觉得是今天的自己在天台太暴力了,这可怎么办,他脾气不好,又不是第一天了。
软下声音,男人捏捏她的小脸,"怎么了?这么问我?"
"我刚刚梦到了那天晚上了。就是被你追回来的那个晚上,你……"
原来是因为这个?
祁扬顿时觉得头疼,他承认他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但那天也是气急了才会那么做,根本就不是这丫头想的那样,难道自己还会乱打人不成?
这可真的是有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