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占了房间四分之三的落地窗面前,他看着外面的夜景,点了颗烟。
淡白的雾色缓缓升起,朦胧了他眼前的视线。
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么,他此刻的心有些乱。
咔嚓一声,浴室门被打开了。
落初离穿着白色的浴袍,捂着胸口,慢慢地挪了过来。
男人挑眉看她,长指掐灭了手里的烟,他很不爽这个女人把自己包的跟个粽子一样。
"捂那么严实干嘛,不迟早要被我看到。"
"你管我呢。反正现在你不能……"落初离觉得有点儿头疼。
面对祁扬这样一个男人,说一丁点也不害怕,那绝对是不可能的。
男女力量悬殊,她虽然没什么处女情结,但还是不希望让这个男人占了便宜。
"你们女性同志,最多七天吧。"
"祁少真了解。"落初离抖了抖嘴角。
"生理课都教过,难道你没上课?"男人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枕头,"所以说不要跟我耍心机,乖乖上来。除去昨天一天,你还有六天。"
我靠,这个男人……够可以!
落初离走过去,掀开了被子一角钻了进去。
她十分庆幸祁扬是个十分尊贵的有钱人,拥有两米宽的大床,否则,羊入虎口,太难了。
"你不怕掉下去?往里面一点。"
"我没关系。"
"我有关系,我不想睡到一半,被某人跌落地上的声音吵醒。"
"你……"
"一,二……"
"过来了,过来了。"落初离咬牙,不情不愿地挪了五厘米。
"三……"祁扬补充了一句。
落初离又挪了五厘米。
最终,祁扬冷冷看了她一眼,带上了黑色的眼罩,睡觉。
落初离一动不动,不敢闭上眼睛。
看来这样的日子以后会是常态了,她已经做好了熊猫眼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