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叔带你去个好地方玩玩。”
这段时间以来,公子哥家里的人也被赵员外的背景镇住了,甚至因着公子哥之故,与他名下产业合作,得了不少益处。
公子哥回去把话一说,自是不无应允。
父亲把此事看得极重,甚至专门耳提面命一番:“我儿呀,难得赵员外如此器重你,你就好好的跟着他去外地见识一下世面,将来自有好处。”
母亲却有些发愁,道:“老爷,咱们儿子打小就养在城里,从未出过远门,这样真的好吗?
而且赵员外那边……非亲非故的,对我们儿子也太好了吧,我总感觉有些不踏实。”
父亲皱眉道:“人家赵员外是我儿的贵人,也是真正的良师益友,有什么不踏实的!”
母亲闻言,只好把公子哥拉到一边,絮絮叨叨地叮嘱了一些保重身体,机灵应变之类的话,然后又千叮咛万嘱咐的交代他带好香囊等物。
公子哥实在好奇年叔会带自己去哪里游玩,心早就飞到了天边去,只是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
再次去找赵员外,赵员外便带着他同乘一架马车,带着十多名家丁,奴仆出了城,往马头岛东边的海滨而去。
这段旅途持续了好些天,赵员外带着公子哥在海滨的小港参观了他名下产业,然后又吃遍城中酒楼,到处赶海,狩猎。
但当公子哥以为此行只是吃吃喝喝,游玩打猎的时候,某日夜晚,赵员外派人叫醒他,神秘兮兮道:“走。”
公子哥还有些迷糊,不解问道:“走?去哪里?”
赵员外道:“之前不是说要带你去个好地方玩玩吗,现在月圆之夜到了,正是时机。”
公子哥意外道:“不是带我来这里吃海鲜吗?”
赵员外微愣,反应过来,不禁哈哈大笑:“你不会以为带你来这破镇子,随便吃喝玩乐一下就是我说的那回事了吧?吃海鲜,你就只知道吃吗?”
公子哥被他笑得有些不好意思,腼腆道:“难道不是吗?”
赵员外笑叹摇头,道:“当然不是,凡俗之物,哪里比得上仙家手段!
我这次要带你去的,是修士们开门做生意的坊市,也是修仙界的一隅之地。
但因为些许原因,那里并不能够长久开张,只有每逢月圆之夜才能得见。
而且这一次,只有我们两个能去,那些随从和你带的小厮长贵都不能去。”
公子哥听他说得神秘,不由得生出几分好奇,旋即便见赵员外把手往自己肩膀一搭,自己便不由自主的跟着腾云驾雾般飞腾而起,被拖着快速往前而去。
夜幕之中,皓月当空,银白的光华如同天霜倾泻在大地上,海滨前方,波光粼粼,如有无穷无尽的碎金在其中沉浮。
公子哥惊讶发现,赵员外疾行如飞,带着自己紧贴着地面奔跑,不一会儿,竟然直接踏上了水面,如同脚踩实地般的带着自己往海中那片璀璨奔去。
中间地带,大海深沉,仿佛无边的深渊,望之就令人生出一股要被其吞噬的恐怖之感。
但就在他心神都仿佛要为之所摄之际,忽然之间,碎金动了起来。
亿万光点凝聚,在两人脚下铺筑了一条长长的虹桥,接引着向远方某个岛屿而去。
那处地方高楼林立,屋舍俨然,也不知道是被谁以莫大法力从陆地上搬运而来,径直安置在其上。
随后他更是惊讶发现,脚下虹桥自己动了起来,加上赵员外的奔行,简直快如闪电。
两边景色是一望无垠的大海,也感觉不到什么强烈的对比,但迎面而来的狂风却是令得他明白,自己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向那岛屿接近。
不多时,两人来到岛上,便见各方人士同样正在出入此间。
夜市之中,人声鼎沸,烈火烹油,不少被修士豢养在此的凡民百姓吆喝叫卖,各种凡间难得一见的夜明宝珠镶嵌各处,亭台楼阁尽皆熠熠生辉,营造出人来人往的繁华夜市场景。
公子哥自小生活在实行宵禁的图临港中,哪里见过这场面,不禁连连称叹。
赵员外叮嘱道:“这些没有什么好看的,跟我走,等会儿保管你大饱眼福。”
旋即便熟门熟路的带着公子哥往里走,径直来到城中闹市深处的一家……销金窝!
当公子哥看着富丽堂皇如宫殿的大厅中,千娇百媚如云似海之时,果然惊得两眼发直。
这是他人生十七年从来未曾经历的场景,在这里的每一位美女,放在凡俗世间都堪称殊色,各自气质或雍容华贵,或娇艳柔弱,或冷艳脱俗,或妩媚动人,都拥有着不同的风姿。
“贵客二位到!女儿们,快随妈妈过来接客啦!”
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妇女夸张叫喊着,身后十余名着装风格大胆的美女齐涌了上来,争宠献媚。
“哟,是个生面孔呢!”
“从来未曾见过你呀,公子……”
“待会儿若要人相陪,记得选奴家呀!”
太热情,太好客,太……主动了!
公子哥转眼功夫就被一只只粉藕玉手摸了个遍,有些姑娘似见其生涩,还专门揩油逗弄,或者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羞人之处按。
公子哥是眼睛也不敢乱放,手脚也不受控制,急了个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赵员外道:“让开让开!瞧你们把我贤侄吓的,人家还元阳未失呢,不得无礼!”
听得此言,那些美女们尽皆一僵,突然之间,面现狂热,那一个个或舔嘴角,或双眼发直的模样,仿佛恨不得能将其生吞活剥,就地正法。
但似乎是赵员外的话起了作用,她们果真收敛几分,一个个的改成以眼神相示。
就连那鸨母都忍不住上下打量公子哥一番,道:“原来如此,赵道友是带他来此间照顾我等生意的吗?”
赵员外哈哈大笑,道:“不错,桑妈妈,以前赵某可有没少蒙您恩惠,这次带我贤侄过来帮衬,不算没有良心了吧?”
鸨母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手中团扇遮掩了半张脸,眉毛都弯成月牙:“行行行,这回呀,肯定得好好给你们安排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