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的问话,神情中不掩住骄傲答道。
“那足下可是萧家族长?”师弋又面无表情的对萧仁问道。
“呃,自然不是,萧家族长乃是我父亲萧参合”萧仁闻言噎了一下,回答道。
“既如此,还是不要乱叫为好,赵萧两家姻亲绵延数百年,搞错了辈分,传出去岂不惹人耻笑。”师弋抖打折扇,轻扇了两下,嘴上却不留情。
萧仁闻言瞬间脸就成了猪肝色,在那里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就在这时一个声音适时响起,算是提萧仁解了围。
“萧赵两家有着亲缘关系确实不假,可惜七十年前的变故,萧家宗脉已经所剩无几,呵呵,所以这辈分之说,现如今也无从谈起。
不过即便如此,萧赵两家的情义仍在,三弟如此称呼确实不妥,我乃是萧参合长子,名为萧恭,既年长几分,这里就称呼一声赵贤弟吧,之前多有怠慢,还请贤弟勿怪。”名为萧恭的中年人步入前厅,笑着对师弋说道。
师弋见此没有在多说什么,顺势回到了座位之上。
萧恭见此,双掌轻击了两下,一众仆从婢女鱼贯而入,将众多果脯鲜果摆放在了,几名落桌之人面前。
“嗯?暮雪、千山。长辈在此说话,哪里有你们这两个小辈落座的地方,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萧家后辈,都是如此没有家教,还不滚回后院去。”萧恭看到萧仁的一对儿女,萧暮雪和萧千山嘻嘻哈哈的趁机也想入座,不由皱了皱眉大声呵斥道。
萧千山显然是平日里,怕极了这位大伯,听到呵斥吓得像个兔子一样,跑出了前厅,而萧暮雪闻言先是不服气的撇撇嘴,随即瞪了师弋一眼,这才转头离开了前厅。
师弋对此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他看着神情有些不忿的萧仁,发现这萧家内部自萧参合而下,也并非铁板一块。
这时,一名侍女端着一盏重新泡好的茶,打算将师弋桌上,已经冷掉的茶水替换下来,师弋伸手将其挡了下来。
“不必换了,之前这茶我一直没有动过,撤下去倒也可惜。”师弋说着,手指在茶几上轻扣,只听噌的一声,茶杯底部突然窜起了火苗,不过片刻,原本已经冷掉的茶水,咕嘟咕嘟泛起了气泡。
“哈哈,早就听闻赵家研习的是心火之道,乃御火和炼丹的行家,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赵贤弟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修为,将来成就定然不可限量。”萧恭见此,不由笑着说道。
“是啊,大哥,这心火之道和我们萧家的脾土之术,果然大不相同。”萧仁也不由得插了一句。
“哪里,我也时常听闻家父夸赞,萧家道术惊人,却一直不能得见。我这次前来,实则是家父有一封书信交予萧家族长,敢问萧参合萧族长可在?”听到萧仁的话,这才知道萧家的修行功法和赵家不同,他默默地在心中记下,随后切入了正题。
“父亲今天一早就入宫去了,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回来。”萧恭正说着,门外走进来一名仆人,正是今天去接师弋前来的那名老仆,只见他看了看师弋,随后附在萧恭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时间赶的正巧,父亲已经从皇宫之内回来了,他听闻了赵家来人的消息,显得十分的高兴,希望能和灵舟贤弟一叙。忠叔,带赵先生前往父亲书房吧。”听到了老仆回报,萧恭笑着对师弋说道,之后又对老仆吩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