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了一个东西。”
闫作说道。做贼心虚的看了艳四周才说道。
“什么东西。神神秘秘的....”
“是齐王的血液。贾太医说是发现了一些不对的地方。但是不能确定是什么东西。这才叫我一起研究。”
闫作说道。
“他就说是齐王的血液?”
季锦不可思议的说道。
什么时候太医做事情都这么不知道隐瞒了。
“自然不是。说是什么家里下人的血液。还以为我是傻子呢。若真的只是一个下人的血液。如何能够叫他那么重视。时时刻刻地看着。唯恐我会将这血液给流落出去。"
闫作翻了个白眼说道。
什么时候闫作这么聪明了?
季锦有些惊讶。
“少见多怪。这么简单地问题还想不明白。”
闫作鄙视地看着季锦说道。
“我只是惊讶你居然能够想的明白。”
季锦说道。
“等我说完。”
闫作没好气地说道。
“那血液里面还真的是叫我给发现了一些东西。只是我也不敢跟他们说。”
闫作说道。
好像是终于能够说出话来。恨不得对着季锦和盘托出。
“什么东西?”
季锦配合地说道。
“似乎.....和之前发现的毒人有些联系。只是齐王看来还是没有想到。”
闫作有些得意的说道。
“那你为甚么不告诉他。毒人可是会要命的。”
季锦好整以暇地看着闫作说道。
“自然是看他不顺眼。”
闫作瞟了季锦一眼说道。
“齐王人挺好的呀。为甚么会看他不顺眼。”
季锦是真的好奇。
自己会讨厌齐王是因为有着前世的记忆存在。
可是别人....但是齐王的那张脸就足以叫人忽视他的其他了...
“那人一看就不是个好心眼儿的。瞧着你脑子不太好。就想要骗你。”
闫作唾弃的说道。
脑子不太好?
季锦看着闫作。袖口里面就是一把药粉撒了出去。
闫作早就已经习惯了季锦这种突然袭击的方式。条件反射的一挡。轻松的就将季锦的药粉给挡了下来。
“是不是又是痒痒粉。”
闫作没好气的说道。
“今天可不是哦。”
季锦灿烂一笑。
“那是什么?”
闫作疑惑的说道。
“是叫人失去味觉和嗅觉的。”
季锦灿烂一笑。
“你这女人。怎么我闻得见你就闻不见了么。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你都干得出来。”
传来了闫作的一声哀嚎。
“反正我最近也没有什么食欲。这样刚好可以叫我喝不出汤药的味道了。”
季锦幸灾乐祸的说道。
“最近???你这药效是多久??”
闫作一双眼睛瞪的好大。恨不得将季锦给夹死。
“似乎....好像....是这副药结束的吧。毕竟你那药实在是太苦了。”
季锦笑的很是欠揍。
“季....锦...”
闫作咬牙切齿的说道。
“寒梅来叫我回去了。我就不在外面走了哦。都这么久了。”
季锦惊喜的看着闫作身后。
闫作身上的怒气一下子久不见了。
转过身去,,背后却什么都没有。
“季锦。你居然骗我。”
闫作开始在袖子里面掏来掏去。还是没能找到一瓶毒药。
“最毒妇人心。也就只有你这样歹毒的女人才会随身携带这么多的毒药。”
闫作说道。
“嘿嘿。”
季锦一边说着一边一溜烟儿的跑了。
“这女人...”
闫作咬牙切齿的说道。
“卫小大夫?”
寒梅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怎么了?”
寒梅温柔的声音一下子浇灭了闫作心里的怒火。
“你怎么还在这里。姑娘都出来这么久了。该回去了。”
“咦...姑娘呢?”
寒梅仔细的寻找着。却没看到季锦的身影。
“姑娘说外面太冷了。就自己先走了。”
“那你怎么能够自己在这里,方姑娘一个人回去呢。这府上的人这么多。若是姑娘出什么事可怎么办?”
寒梅嗔怪着说道。
“她能出什么事情?”
闫作小声嘀咕着:“她身上的毒药。若是碰上那所谓的歹人。恐怕最后倒霉的是歹人吧....”
“你说什么呢?”
寒梅说道。
“没说什么。我说姑娘应该会没事的。”
闫作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呢。该回去了。我晚上给你煲了汤。你回去记得趁热喝。最近为了姑娘身上的毒你也辛苦了。”
寒梅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谢谢寒梅。”
闫作笑着说道。
“照顾好身子就是了。”
寒梅叮嘱着说道。
“是姑娘的身子重要还是我的身子重要。”
闫作也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