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记的,就是美女也不行。不过今天不同,因为白书记刚刚吩咐了要去休闲娱乐一下,难道她是白书记的相好?费立国就不免多想了一想,随后眼睛一转,还是警惕地问道:“请问你是……?找白书记有什么事情?”
“我是白书记的一个朋友,异性朋友,找他有点私事。”美女的回答很含糊,却又给了人无限联想的空间。
费立国就肯定了心中的猜测,会心地一笑:“白书记在楼上518房间。”
“谢谢你,你真好。”美女冲费立国眨眼一笑,伸手一拢眼前的一缕头发,露出了白如莲藕的手臂,她一颦一笑,风情毕露,只把费立国迷得三迷五道。
还是当一把手好,一把手有美女主动上门,费立国望着美女远去的曼妙的背影,浮想联翩,鼻子里还飘荡着刚才美女举手投足间带来的清香。
白战墨正在办公室等费立国回话,听到有人敲门,以为是费立国回来了,随口就说:“进来。”
一抬头,顿时愣住了,门口站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确切地讲,是一个30岁左右的美女,身材玲珑起伏,胸前波涛汹涌,肉感十足,却又不胖不瘦,既有少妇的风情,又有少妇的娇羞,当真是天生尤物,令人遐想。
白战墨正浑身邪火无处发泄,突然就有美女上门,一下就失去了警惕之心,下意识地用手梳理了一下有点散乱的头发,问道:“你是谁?找我什么事?”
美女手中拎着一个手提袋,落落大方地一笑:“您好白书记,我叫周虹,今天来找您,是有件事情想请您帮忙……”
周虹再是美女,白战墨也不是没见过女人的雏儿,他微有不快地说道:“什么事?”一般事情找相关部门的负责人即可,要是谁有事都来找书记,成什么样子?
周虹却不慌不忙地轻轻一笑,眉目含情,双眼如电:“冒然来找白书记,确实有点冒昧,不过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因为我想在远景大道的北边开一家美容院,本来已经办好了手续,却被规划局的人勒令停工,说是不符合城区规划。我的手续全部合法,怎么又不符合规划了?政府政策也不能朝令夕改不是?让我们老百姓怎么活?我听说白书记一向正直,又主持公道,就特意请您帮忙,看能不能通融通融。”
区规划局一帮人差不多只听夏想的话,白战墨一听就心中有气,现在夏想不在下马区,他们还嚣张得不行,为所欲为,摆明了还把夏想当成下马区的天。
下马区只能有一片天,区长是天,那书记是什么?
周虹不等白战墨说话,又小声地说了一句:“不瞒白书记,我是刘大来的远房亲戚。”
刘大来本是下马区副区长,因为和夏想不和,又因为牛金事件受到牵连,被夏想闲置,又气又急之下,请了长期病假,一直没有上班,看样子是想病到退休了。
刘大来的远房亲戚?白战墨眯起了眼睛,心思飞快地转了起来。如果周虹只是一个单纯地开美容院的小老板,她再是美女,这件事情他肯定不会插手。但她是刘大来的亲戚,她的美容院又是被规划局的人阻挠,说不定还有夏想的手脚,因为夏想非常不喜欢刘大来,如此说来,还真得管管闲事了。
当然,周虹的漂亮也让白战墨心肠硬不起来。女人的漂亮对男人来说绝对是致命的武器,即使是一个冷艳的漂亮女人,男人也很难对她心生厌恶,况且眼前的周虹不但不冷艳,还眉目含笑,双眼放电,就算没有挑逗之意,一看也知道她不是冰清玉洁的女人。
白战墨就有了心思,抬手一看表,说道:“行,你的事情我记下了,明天我过问一下。今天时间不早了,也该下班了……”
“来早不如来巧,不知道白书记肯不肯赏脸一起吃个便饭?”周虹很懂事地问出了白战墨期待的话。
“饭就不吃了,既然你是大来同志的亲戚,这点小忙还是要帮的,就不用客气。”白战墨多少也要做做样子。
周虹却娇声娇气地说道:“白书记是看不起我了?反正我一个单身女人在燕市,瞧得起我的都是对我另有所图,打我身体的主意。瞧不起我的认为我靠出卖自己才有了今天,也想打我身体的主意。白书记是堂堂的区委书记,瞧不起我也正常,是我自讨没趣了。”
周虹自怨自艾的表情再加上哀怨的口气,一下就让白战墨顿起怜香惜玉之心。当然也有周虹刚才的话中特意强调的“单身”两个字成功地勾起了他的不安分的想法,他就忙呵呵一笑:“瞧你这话说的,好象我多不近人情一样。好,我和大来一向关系不错,你也就不算是外人,就破例一次,下不为例。”
周虹立刻笑逐颜开,一拢头发,如小女孩一样欢快的声音:“谢谢白书记,太好了,我太高兴了。”
不得不说周虹拢头发的动作极具诱惑风姿,白战墨从来没有见过有哪个女人能如周虹一样,只是一个简单的拢头发的动作,就能让人怦然心动,只觉得她妩媚可人,娇艳动人,明艳照人,尤其是她明眸皓齿地一笑,动人心魄,让早已不再青春年少的白战墨竟然有了一种久违的激情和冲动。
美人一笑解千愁,白战墨几日来的忧愁和烦恼一扫而光,只觉得浑身轻松,目光不由多打量了周虹的身材几眼,该高的地方绝对高,该低的地方绝对低,曲线优美,果然不是凡品。
如此绝色,比起什么娱乐中心的逢场作戏的女人来说,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白战墨见猎心喜,不免意动。
周虹好象明白白战墨的心思一样,弯腰去拿地上的手提袋的时候,双腿并直,屁股后翘,更显傲人的曲线,惊人的弧度和紧绷的牛仔裤,有一种呼之欲出的惊心动魄之美。
白战墨坐不住了,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龄,最近又心情烦躁,正苦于无处发泄之时,有如此尤物上门,他就觉得身体燥热难耐,就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急切感。
周虹在前,白战墨在后,二人下楼,费立国一见领导和美女有说有笑,心想刚才还真是走对一步棋,就忙上前说道:“领导要去哪里?车准备好了。”
白战墨一看周虹,周虹又露出了迷人且纯情的笑容:“我带了车,车不太好,如果白书记不嫌弃的话,就坐我的车好了。”
和周虹吃饭不比和费立国一起去娱乐休闲,人越少越好,再有白战墨对费立国信任,对司机还做不到完全信任,就正好顺水推舟地说道:“也好,就坐你的车好了,省得再麻烦司机了。”
言外之意是,也不用麻烦费立国了。
费立国身为秘书,自然知道白战墨的心思,此时他要是提出同行要当电灯泡,那他就白在官场上混了几年了。领导的私事,看见看不见,全在领导的心情之中。他让你看见,你就看见了。他不想让你看见,你看见了,也要和没看见一样。
费立国目送白战墨和周虹远去,一脸羡慕的神情,自己给自己打气,好好干,早晚也要当个领导。白天领导下属,晚上领导美女,真是人生美事。
身在人生美事之中的白战墨也确实对今天的意外之喜充满期待,他坐进了周虹的捷达车中,闻着车内淡淡的女人香,感慨说道:“兰心蕙质的女人,连车内也有了女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