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宁的生活。
夫妻二人商量了一下,转天把惑神珠送到了慈安宫,晌午就有圣旨颁布下来,自圆其说的替玉若仙开脱了之前加在她身上的那些罪责。
玉若仙在冉家的日子,这才安稳下来。
玉若仙端起茶,垂着眸,目光流连在杯身的那株瘦梅上,轻声说道:“惑神珠在别人眼中是宝物,对咱们一家人来说,确是祸事端头。这东西还是送还回去的好。”
冉少棠却不这样认为,既然太皇太后给了她,恐怕另有深意。她想送回去,人家也许不要呢。
“一颗珠子生出这么多事端,莫非真是能蛊惑人心?”少棠把凤钗拿在手中,静静地看那颗惑神珠。
除了里面的东西能动,让人有眩晕感之外,她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终九畴听了半天北仹国的陈年往事,觉得自己再不坦白,恐怕辜负了岳父岳母的一片苦心。
他端起手边的茶喝净,手掌如刀把冉少棠的视线从惑神珠上切断,拿过凤钗放到桌上,看了看少棠,目光又郑重地与冉问、玉若仙交汇后,缓缓道出了惑神珠真正的来历。
原来,这颗珠子并不是北仹之物,所谓惑神,是指其外表。
而这颗珠子真正的作用,是开启,是运转。
惑神珠是东察族之物。
“非衣”集齐后,若没有惑神珠,依旧无法开启想要的宝物。
如果说“非衣”是宝箱,惑神珠就是开启宝箱的钥匙。
屋内安静下来,冉问夫妇似乎很满意终九畴的表现,二人齐齐看向少棠。
冉少棠心中有一连串的疑问,最终只化成了一句话:“太皇太后交出惑神珠,难道是想让你去找非衣?”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终九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