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生气呢?不是提醒你了不要跟阮滨置气的么?”
夏至迷惘地说:“我的修为不够深,做不到什么事都不在乎??他竟然有那种前任。”
“这不能算前任吧,只是需要的时候互相利用一下而已,都是虚情假意的游戏。”
夏至摇摇头,“你别跟我说这些,肯定是阮滨叫你来帮他说话的对不对?”
“呵呵,我就说瞒不过你了,不过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滨的人品没问题,那只是一段年少轻狂的往事而已,谁没年轻过呢,对吧?”
夏至转头看向阮滨的方向,他人正在与朋友们聊着天,乐得很。
“实话跟你说吧,海松也跟杜冰诺有过一段,还是在我们交往之后。”
“??”夏至目瞪口呆。
郑慧慧随性地笑着,“呵呵,很诧异是吗,如果不是杜冰诺,我跟海松三年前就结婚了。这个世界很小的,我们很多次饭局都会碰上她,每次碰上,海松都要向我忏悔一番,说自己当初是如何如何的愚蠢,久了,我就习惯了,可能也是麻木了。”
“刚开始的时候,我会想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男人会看上这种女人,这简直拉低了我的档次。但换个角度想想,正是因为有她这种人的存在,才会更加凸显我的气质,海松也会更看得清楚,到底谁优谁劣。你说呢?”
夏至叹了口气说:“我想我只是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件事而已,只要我呆在他的身边,我就要有足够的气度去包容他的过去,我想我只是需要时间来提升自己的包容度而已。”
郑慧慧笑着说:“你也是个明白人,你新来都城,没什么朋友吧?以后我就是你朋友,有事就找我。”
夏至求之不得,“恩,谢谢你。”
两人相谈甚欢,聊着才发现她们两个共同点有很多,竟然都是F大的学子,还是同个系的,只不过郑慧慧要比她早一届。
酒会结束,打道回府。
车里,代驾司机稳稳地开着车,后座的夏至倚靠在阮滨的肩头,头晕晕的,果酒的后劲果然大,幸好喝得不多。
“你跟慧慧聊什么聊得这么起劲?”
夏至不答反问,“我还想听你怎么给我解释呢,你想好没有?”
阮滨汗颜,“你不是醉了吗?”
“醉了,但我没忘记啊。”
“醉了健忘,我现在说了你睡一觉就忘了,不如明天一早起来再给你说吧。”他摸摸她的脸,像哄小孩一样哄道,“睡吧,到家了叫你。”
可能真是酒精的缘故吧,也可能她的气已经消了大半吧,她真的就这么睡了,她闭着眼睛呢喃道:“别以为我会饶了你,明天睡醒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知道了。”
不一会儿,阮滨的耳边就传来了均匀缓慢的呼吸声,他侥幸地笑笑,逃过一劫。
——
第二天一大早,夏至先醒了,一觉睡足特别舒服,她舒展四肢伸了个懒腰,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恩?醒了?”阮滨也迷迷糊糊醒来,“你宿醉,头疼吗?”
夏至摇摇头,“不疼,我们昨晚是怎么回来的?”
“忘了?”
“嗯。”
“找的代驾,我到了家我背你上来的,幸好有电梯,不然我这条老命就危险了,你那么沉。”说这话的同时,阮滨掀起了被子盖过头顶,生怕一拳头直接砸下来。
夏至斜眼瞪了他一眼,“躲什么躲,躲了也没用,我可以踹你。”语毕,她在被窝里面抬起脚,一脚踩中他的腰胯,用狠力将他给踹了下去。
“哎呦!”阮滨滚到了床下,连带着滚落了大半的被子,夏至整个人都露在了外面,没任何遮挡,他眼睛眨都不眨,痴痴地看着,男人早上的欲望是最强烈的,还给如此猛烈的视觉刺激,太不像话了。
夏至尖叫一声,忙地滚到了床的另外一边,“你抢我被子干什么,喂,我怎么没穿衣服啊?!”她慌慌张张地找着睡衣。
阮滨捧腹大笑,跳起来,越过大床,直接扑在了她的身上,“是我把你脱光的啊,有什么问题吗?”
“你流氓。”
“我就对你流氓。”阮滨打横抱起她重新抱回了床上,“来来来,昨晚没做的事情,现在补上。”
夏至抵着他的胸膛,大声抗议,“牙都不刷,做什么做啊。”
“**做的事,不用刷牙也可以做。”
“你的脸皮是越来越厚了,那么,请你跟我解释一下你跟杜冰诺的关系吧,好好解释。”
“??”阮滨的动作停住,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那个,我先去刷个牙。”
“回来,先解释清楚。”
男人真苦啊,他怎么忘了,遇到杜冰诺的时候她可是清醒的,怎么可能忘记这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