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表皮,没什么碍事的,她都烫成那样了,一句哼哼都没有!”
他记得,那女人对她那双手在乎得很!
想起钢琴被搬到了隔壁别墅,他心里又有点空荡荡的,那架钢琴上还存留着两人的回忆呢!
“可我,我的身体会更敏感,我也不想你们担心的,我实在是……”沈清委屈一皱眉,泪水就滴落了下来。
想到她有可能受过的苦,南门尊就算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拿起桌旁的纸巾给她擦眼泪,“好了,别哭了!昨晚,我喝醉了,不该霸占着你房里的沙发睡的,估计你被我去酒气熏得没睡好,才会那么不小心被她烫到吧!”
一听昨晚,沈清眼底就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虽然即便他醉酒都不肯碰她,但安沁睡在隔壁听着那暧昧的声音,一定以为发生了什么吧?这也不错呢!
“啊!”
隔壁突然传来一声惊呼。
南门尊蹭地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不顾沈清一再呼唤,径直闯入了主卧房,他焦急地厉声发问,“怎么回事?”
古云被扶着坐在了沙发上,脸朝着门口,暗暗叹了口气。
皇甫翊宛若未闻,继续给安沁冲洗伤口,那疼痛度最低的消毒水朝伤口上一灌,白色的泡泡不住地冒,安沁整张脸都疼得扭曲起来,她再一次忍不住痛呼一声。
那一声,就像是一击重拳,狠狠地打在了南门尊的胸口上,很疼却是那种闷闷地疼,无法言语。
“可以了吗?真的好疼啊!”一贯坚强的安沁,忍不住求饶起来,那虚弱的一声声,听得在屋内的所有人都在为她心疼。
最后一点消毒水,皇甫翊顿时有些灌不下去了,一狠心他还是浇了上去,长痛不如短痛,他以最能减轻她疼痛的方式将伤口包扎好,她疼出了一身冷汗,他也是一身冷汗。
当皇甫翊做完一切,朝南门尊道:“这伤口绝对不能再裂开一次了,否则会留下更丑陋的疤痕,而且愈合会很差!还有,她高热未退,这些药物输完也不一定退,那时候就不能用药物降温了,必须用温水擦拭,做物理降温!”
“好!”他咬牙应下,拳头一松,才觉得掌心很痛,原来不知不觉指甲掐入了肉里,还带出了血迹。
“都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我留下护士照顾她!”皇甫翊实在不忍心多看虚弱昏睡过去的安沁,一个人径直走了,关于隔壁病人的情况,他不闻不问。
站在窗口,沈清阴森地看着他开走的车,嘴角恶狠狠一勾,“好,都向着她,小心付出代价!”
安沁已经昏睡过去,护士寸步不离地守着,南门尊坚持要守在房间,她也不好反对,远远坐着并不想打扰两人,终于南门尊先受不了屋内有人,冷声道:“你出去,我会照顾她!”
“她现在情况不好……”
“我的女人,我会负责!”想到她是医务人员,南门尊的态度才缓和下来,“你出去休息下!”
护士知道拗不过南门尊,只好重复了吩咐几遍如何观察病情,将门给带上了,将主卧室还给了原来的主人,只是物是人非,心已不同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