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尊一把拽起她,将她翻了个身,让她爬跪在床上,他就在她背后,即将如大多数时候一样毫不留情地占有。
可,好久他都没有进入,麻木的背上慢慢感受到了一寸寸的轻微抚摸,她惊恐扭头,却意外看见他眸中无法掩盖的怜惜,他的手轻抚在那些被血液渗透的纱布上,许久许久才听得他一声长叹,从床上下去。
浴室里,很快响起了沐浴的声音,倦到极点的身体一趴,她很快睡沉了去。
直到全身狂野的火被冷水浇灭,他才擦干身体出来,床上女人皱着眉睡得很沉,眉眼底下有青黑之色,背上的纱布因为撕扯间已经被血湿透。
他凝着眉,拿出了药箱,将她背上的纱布全部拆开,细心地敷好药之后敷上纱布,才安心躺在她身侧,几次伸手想将她揽入怀中,都没能最终实现。
他躁意难安,披起衣服出门,去了鬼哭狼嚎。
安沁睡了很久,越睡越觉得冷,似乎总有一双眼睛在不住地盯着她看,潜意识里清楚那绝对不是南门尊的,否则她不会感觉到一种如蛇蝎般的阴冷。
豁然睁眼,床边赫然站着一身白色睡衣,长发及腰披散在两侧的沈清。
昏暗的灯火中,这一幕异常诡异,她吓得差点尖叫,狠狠做了个吞咽动作才将尖锐的声音压下去,“你在这干嘛?”
视线一扫,南门尊不在!
“你丈夫去了**,你还睡得这么香,你到底是不是女人?”沈清鄙夷地勾了勾唇角,视线阴毒。
安沁半坐起身体,背轻轻靠在枕头上,将被子拉高裹住自己,手一按遥控器,将暖气开到最大,语气却冷得很,“今天,是你故意的吧?时间算得可真准!”
“是又怎么样?”沈清压根不打算否认,她反而是高高在上的挑衅着她,“谁让你自己不干不净留有把柄在人手上呢!”
“我跟云越清清白白,这一点不需要再一次向你们这种无知而心胸狭窄的人解释吧?”安沁冷冷一笑,指着半开着的门,将车钥匙抛在了地上,“还有,你如果放下不下,大可以跟着他去看看,看他有没有玩女人!”
“你就一点不在乎吗?”
“我在乎得起吗?”她自嘲一笑,与其让他留着精力来折磨他,不如让他爱上哪儿上哪,他如果不嫌脏,她能怎么样?
沈清高傲一笑,“你知道就好!”
弯腰将钥匙拾起,在手心中转了几转,“忘了告诉你,我刚刚听见隔壁南二他们出动的声音了,听说云越也在鬼哭狼嚎,你说两个急红了眼的男人遇上,会有什么精彩好戏?”
安沁心头一跳,云越可千万不能有事,否则她于心何忍?
摸到手机她立刻拨了电话过去,手机一直在响却无人接听,安沁心里更是没底,面子却不敢表现出来,装作若无其事,“你深夜寂寞,大可以出去转转,我困了,要睡觉了!”
沈清没看出异样,还以为她不上当,她话锋一转,“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