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微笑着站起来道。
南门雄略带愧疚地看安沁一眼,“但愿如此,你先回去,也许他已经回去了,你放心只要他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一定替你做主!”
“是,谢谢爸爸,那我先回去了!”
“好好,你慢点,外面冷披一件风衣吧?”云姨疼惜地拉住她的手,那份亲热里带着女人对女人的可怜,叫安沁的心一沉,她一笑,“不用,不冷,你们早点睡吧!”
她微笑着出门上车,南二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才默默发动了车子。
一路,她甚至没说一句话,南二奇怪看她一眼,“你就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我有什么好问的?”她无所谓一笑。
南二诧异,难道少爷已经跟她解释清楚了?不然,换做任何女人都会追根到底的!
看见南二苦恼的样子,安沁干脆如了他的愿,“她是你们家少爷的前任对吗?”
南二点头。
安沁耸耸肩,“果然!”
她默然走进黑漆漆的尊厦,一路将灯打开,南二跟着她,被她打发走了。
她坐在冷冷清清的卧室,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做什么。
从楼上走到楼下也是她一人,张嫂这几天都不会来,南门尊已经给她放了假,目的是为他们创造二人世界,到头来只是她一个人的世界!
再不习惯开暖气,一个人的冬夜也是难熬的,她起身将暖气开得很大,裹着被子在床上看书,手机被关机扔得远远的,她看不了时间,什么时候困了什么时候睡下。
不知睡了多久,身上忽然多了一只不安分的手,她才梦中骤然惊醒,扭头一看是那张无法复制的绝美容颜,她松了口气,将他的手拍开,“别闹了,很冷!”
“暖气开这么大,还叫冷?”裹了被子,将她压在身下。
两人亲密靠在一起,安沁鼻子敏锐地嗅到了他身上和着香水味的红酒味,鼻子一皱她嫌弃地扭过头去,“去洗澡吧!”
“好累,不想洗!”说着,双手就往被子里钻。
安沁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大力地丢开了去,眼底的嫌弃是那么明显,“不洗澡别碰我!”
他一回家,总是会洗过澡换了家居服才爬上床抱她,今天却带了一声香水味靠近,叫她几欲作呕。
南门尊撑起身体看着她,手一勾抬起她的下颌,“你,吃醋了?”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安沁将他挥开,将自己全身都裹入被子只露出一双冷清的眼眸,似生怕他还会再碰她一下。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在楼下他刚洗过才上来,身上的外套也丢在了卧室外,他从不想带着外面的东西回来碰她,今天这么迫不及待地拥她入怀,只是因为离开这么久想她,仅此而已!
既然她不喜欢,南门尊只好起身去浴室将全身上下都洗干净了才回到床上,一碰她,她又立刻避开,看向他的眼神活脱脱在说,“你脏,别碰我!”
南门尊豁然一下坐起来,冷冷地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你就不问问我去哪儿了?”
安沁冷静地看了情绪激动的南门尊一眼,“这还用问吗?”
倒叫他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你说,我去哪儿了?”
她一个白眼,还有这种巴不得别人猜他行踪的男人吗?他是想故意将他们的事炫耀给她吧?无聊!
“我不知道!”
她竟敢耍他!
南门尊气得一把将她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桎梏在两腿之间,让她半趴在他胸膛上,“你就是这样做###子的?”
“要不然呢?”安沁灼灼迎视他的目光,“记得是你说过,我不得干涉你的任何自由,是你要我认清楚自己的位置的!”
她倒理直气壮,气得南门尊恨不得一把就掐死她,手伸入被子中,他坏坏地将被子一掀,大手掌抬起狠狠一巴掌落下,打在她圆翘的屁股上。
“啊!”她吃痛惊呼。
他俯身狠狠看着她,“谁让你把以前的事记得那么清楚的,没心没肺的女人,你怎么就不记得那之后我跟你说的话了?”
这些天的好,她瞎了没看见,也该没聋听见了才对!
“我……啊!”她刚要反驳,他又是一巴掌落下,而且比上一次力道更重,安沁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你到底要干嘛?”
“你说呢?”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她。
安沁一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你再嘴硬!”说着,他又举起了手掌。
她一撅嘴,眼神中明显有示弱的退缩,南门尊才满意地放下手,“那你说,我去哪儿了?”
问话时,手掌竟然搁在了被打的地方,若有似无的移动,疼痛消散,很快被一种麻麻的感觉取代,吓得安沁开始颤抖,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吃饭去了!”
“废话!”手抽出,又落入她脸上。
“跟沈清去吃饭了,她是你前女友,她对你旧情难忘,扑在你身上忘情痛苦,然后你们喝酒聊天,再然后……”
“没有然后了!”南门尊冷冰冰地打断了她,狐疑看她一眼,她怎么将这些事猜得这么准,连她在他肩上哭过都知道?
安沁了然看着他的狐疑,其实他衣服的肩膀处有泪痕,她只是眼尖看见了,她有时候真讨厌自己的眼尖,若不是相拥哭泣,何来香水味?
“怎么没有然后了?你身上的香水……”
“没有了,吃过饭我送她回家,仅此而已!”南门尊不无紧张地快速解释着,又紧紧盯着安沁的眼神,生怕她有不信任的光泽流露。
她笑笑,“你为什么要向我解释?”
“废话,你是我老婆,老公晚归怎么就不该向你解释了?谁都像你没心没肺,说!”他一个翻身,危险将她压在身下,“为什么不追问我去哪儿了?你就那么不在乎我?”
他眼睛眯了眯,只等着她一个答案,仿佛能将她彻底撕碎了一样,坦然迎向他那样的目光,安沁淡定道:“我相信你!”
他眸光一绽,激动得一把吻住了她,她连忙避开继续把未完的话说完,“因为,你有洁癖,不会轻易碰别人,碰了别人就不会回来碰我!”
南门尊神色一滞,兴奋在脸上慢慢冷淡下来,紧抱着她的手也渐渐松懈,安沁索性一个滚,滚回被窝里将自己包住,露出脑袋看着他,“我没说错吧?”
“就因为这个?”欣喜被怒气取代,他冷冰冰地盯着她。
她诧异,“难道你没洁癖?那为什么跟我一起这么久不见你出去沾花惹草,我耳边听到越来越多你跟某某某的激情一夜这样的故事了!”
“你净听她们胡说!”他抓住她,“我告诉你,很多事都是假的,要么是为了某种利益我伪造的,要么是别人伪造的,只要不是我说的,你都不能相信,明白吗?”
“那你跟你前任呢?”
南门尊一滞,没料到她冲口而出会问这句话,“你别岔开话题!你的信任,只是源于我的洁癖,对不对?”
“对,也不对!”他不在时,她惶恐孤单,所受的折磨她要还给他,所以他越想知道什么,安沁就越磨来磨去就是不说。
“此话怎讲?”他危险地扬了扬巴掌,无声地威胁她,最好快点老老实实交代了,否则大刑伺候。
“因为,看得出来你因为某种原因似乎不能接受她,甚至是在逃避着她,如果不到实在忍不住诱惑,他不会饥不择食,况且……”昨晚,他折腾到好晚,她还不信他还有精力去折腾别人。
“饥不择食,你这都是些什么形容词?”南门尊哭笑不得,这若是被沈清听见,还不得气死了,这女人嘴里永远说不出半句哄人开心的话。
不过她信任就够了,不管是出于对事态分析后的,还是单纯信任他,后者他肯定会更欢喜,前者他也十分欣赏,这样聪明的女人才不会多出那么多无聊的误会来。
低头,不经意看见她半露在外的肩头圆滑细腻,不禁伸手去抚摸了下,每一次触摸竟然都会有不一样的激动情绪,他身体一热便紧绷了起来。
那顺着肩头下滑的手指突然带着火热的温度,安沁诧异抬头,男人的眼眸浑浊一片,里面写满了对她的欲*望,一转头看见床头柜上的闹钟指着一点,她几欲崩溃。
“我饿了,又碰上秀色可餐,怎么办?”埋在她脖颈里,将热气尽数喷在她身上,他控制不住地低喃。
安沁一个白眼,“我累了,沾床就想睡,怎么办?”
“这好办!”他一个翻身,竟然让她骑在了自己身上,身下他笑得无比邪恶,“这样,就不会想睡了吧?”
“啊,你流氓!”安沁懊恼地捶打他,被他一个拽住,朝他身上压了下去,两人紧紧相贴,她的手又被他一只手掌控,他另一只手竟然在她跨坐开的位置处慢慢抚弄。
这种奇异的姿势叫安沁阵阵颤抖,脸烧得跟晚霞一般,她浑身颤抖的扶住他的肩膀,“别闹了,我没心思!”
“我有心思!”他咬了她一口,舌头一伸含住了她致命的敏感地带。
她娇声一颤,全身软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