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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钢琴上的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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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的那天做铺垫,她不敢去想云越,可今晚是个意外!

    拖起她赤*裸的身体,将她推到吧台之前,南门尊冷鸷的嗓音传出来,能将人打入十八层地狱,“你猜那是什么?”

    黑黝黝的一个似眼睛的东西。

    安沁一个寒颤,已经猜到了,他笑,“很聪明!”

    “你想做什么?”她惊恐回头。

    “当然是做*爱做的事啊!”他暧昧地伸手到她身下,“刚刚才做过,看,还湿着呢!”

    “不要,不要,你滚开!”刚才,是被药物控制,她理智全无,现在要她在摄像头面前,跟他做那些事,比杀了她还难受!

    他偏偏,杀了她还不止,还要扔她下地狱。

    将她压上钢琴架,他一举攻破她,里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液,湿*滑暖和,他畅快舒了口气,这一次他得好好享受一次。

    安沁绝望地闭上眼睛,从她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着闪着绿光的摄像头,它正在一点点收录着她的丑态,并且会永久保留在一个恶魔手上,那她的自由,烟消云散。

    药物还有残留,尽管她拼命咬住嘴角,身体还是跟着他的动作有轻微的扭动和变化,尤其是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当又一股热流涌*出,她羞愧地痛哭出声。

    很久,她精疲力尽之后,后背上的残渣全部扎入肉里之时,她终于狼狈地从钢琴上滑落,双*腿颤抖着,肌肤上流出来的粘*稠液体,昭示着她全部的悲凉。

    他抽身而出,坐在凳子上爽快喘气,脚踢了踢她,“妖精,你弄得我好爽,下次继续啊!”他大笑着离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凉风,从窗户的缝隙中吹进来,吹在她因情*欲泛起汗水的身上,水分一蒸发,她冷到刺骨麻木,可无心无力动弹,她久久坐着不动。

    南门尊洗完澡出来,从她身边经过,收起吧台上那摄像头,她才惊觉什么似的,从地上蹦起,伸手就去抢,他只是轻轻一推,她便倒在了地上。

    手肘搓在那些碎片上,猩红一片。

    “还给我!”她厉声尖叫,在他无情的注目下,渐渐低声下气,“求求你……”

    “现在才求我,不觉得太晚了吗?”南门尊冷笑,掂了掂手上的东西,“给你一个机会,什么时候彻底将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污秽想法都斩断了,我就还给你!”

    他转身要走,退回来说道:“你知道的,男人在床*上,最容易被满足,也最容易满足女人的要求!”冷凝一眼,“你若是喜欢犯贱坐在地上,就坐一晚上吧!”

    他无情离开,她颓废倒地。

    冰冷的身体倒在冰冷的地上,身体跟心一样麻木,“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要这样来玩弄她?他到底能有多狠心,还能对她有多狠?

    一次次给她希望,一次次生生拧断,一次次将那失望变成绝望后,还踩在地上无情地碾碎,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尊厦,久久回荡着的,都是那几声凄厉绝望到顶点的怨恨。

    卧室冰冷的床*上,男人的眼神明灭难测,良久他起身,给皇甫翊打了个电话,下楼时地上的女人已昏过去。

    检查过身体,皇甫翊轻声叹息,“她的身体一次比一次弱了,你怎么能?”

    他怎么能给这样一个弱女子用那么大份量的催*情药,还将她整个后背弄得遍体鳞伤,那些玻璃必须用极细的手术刀将皮肤划开,再用镊子一片片夹出来,疼痛难以想象。

    多亏她因虚弱而昏迷,感觉本就不灵敏,再加上他的局部麻醉才让她挺过来,只是养伤也是难的,不能沐浴,只能趴着睡,三日内是别想走动了,因为每每牵扯到伤口都会痛。

    南门尊烦躁地抽起了烟,阴沉的脸摆明不想说什么,皇甫翊也无心多管闲事,看了看她摆在床边的药瓶,道:“最近一个多月还是别吃避*孕药了,女人的身体伤得厉害了,以后生孩子……”

    “我知道了,辛苦你了!”他起身准备送客。

    皇甫翊只好留下些外伤药走了。

    送走了他,南门尊坐回床边,趴在床*上的女人眼角还有泪痕,看得他心烦意乱,摔了房门出去。

    她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不吃饭不说话,也不许人给她上药。

    傍晚的时候,皇甫菲来了,她听见她在下面说话,南门尊阻止她到房间看她,而她要求跟南门尊睡,南门尊答应了。

    很快,天就黑了。

    她迷迷糊糊睡着,被细碎的脚步声吵醒,睁开眼睛床边站着个黑影,那影子眼熟到刻骨,她没做声。

    他也没做声。

    只是静静地翻身上床,躺在她身边。

    她往旁边挪了挪,与他保持可以有的最远距离。

    他默不作声地翻身,面向了她,手指抚上她的背,她挣扎起来,他用力按下,“不想死,就给我听话些!”

    “我还要怎样听话?”她笑得流了泪,他对她做什么,她都不反抗了,还不够吗?

    从床头柜拿出药膏,他一点点给她抹上,许久她忍不住开口,“我放在那的药呢?”

    “扔了!”

    他波澜不惊,她却惊呼,“什么?那我……”

    “以后,都别吃了!”

    看他一脸平常,安沁却急疯了,“南门尊,你疯了?”

    “我说什么,就是什么!”难以控制地微微加了力度,他烦躁地将药膏一扔,侧身躺在床*上。

    南门尊,千万不要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否则我会比现在恨你一千倍,一万倍!

    紧紧扣着枕头,那里已经被她夜夜难以发泄的痛苦抓破,一根根蚕丝钻了出来,如同她内心快交织成网的仇恨。

    泪水冲刷而出,她的嘴角却挂着笑意,我一定会摆脱你的,一定会!

    早上醒来,他已经消失。

    试探着起床,后背仍旧生疼,可她坚持下了楼,蓬头垢面地遇上了一身西装的程千,皇甫菲在和他说笑,他那张将中式含蓄与美式爽朗完美结合的俊脸转过来,目光盯着她。

    当时,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安沁,听说你不舒服,好几天没上班了!”

    这还用听说吗?

    她心绪烦躁,顾不上礼貌,扭头就想上楼。

    皇甫菲故作奇怪地问,“千哥哥,她上什么班啊?她不是我们家的女仆吗?”她在刻意提醒他们,别太快在她面前拆穿了安沁的身份,否则没得玩了!

    “她这不是躺在房间,没下来干活吗?”南二从屋外进来,忙接口道。

    他身后,是南门尊阴鸷的脸。

    皇甫菲小鸟般飞过去,“尊哥哥,你昨晚又去哪了?”

    “我出去办事,刚回来!”

    他脸上确有疲惫之色,想必昨晚跟她一样,沉默躺在那张床*上,却无法入眠,安沁无力应对这些人和事,她慢吞吞转身上楼。

    “既然下来了,就一起吃中饭吧!”南门尊随口道。

    她顿了顿,保持着最后的礼貌,语气却生硬,“我有点不舒服,你们吃吧!”

    “知道,我刚才去见谁了吗?”他忽然一句。

    她的心像是被锤了一下,装作淡然回头,他眸底极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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