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拒绝不了,“好,我们改天再约!”几字说完,她迫不及待地将电话挂断,生怕隐藏不住地哭声通过电话传到他耳里,给他增添不必要的担忧。
拿着电话,听着那头嘟嘟嘟的盲音,云越像是入定了一样,很久都没有动作,女孩轻声提醒,“总裁,会议快开始了!”
“给我查查,她在哪!”
请原谅我,第一次不得到你允许,便要霸道知道你在哪儿,也许我还会霸道地要找到你,我真的无法控制住自己!
========
深夜,万物归于寂静。
哭累了,她蜷缩在床上昏昏欲睡,背后一团火热逼近,她吓得瞬间惊醒。
“嗯,哪来的水?”喝了不少酒的南门尊一沾枕头嫌弃道,将她掰了过来借着月光盯了盯她的脸,怒道:“哭什么?”
她默默擦了,转过身去继续睡觉。
南门尊松了她去浴室洗澡,却洗不清沾了她就沾上的欲火,急匆匆跳上床,直接从背后抱住了她,“想你!”
“走开!”她愁绪万千,根本没有心思去应付他,恨不得他立刻消失,消失!
语气那样厌恶,听得南门尊一火,“你说什么?”
“你走开,别拿你的脏手碰我!”
“你再说一遍!”他扣了她的腰,一把撕开她的裙子,将小裤拉了下来。
她瑟瑟发抖,夹紧了双腿往边上挪,嘴里不敢再逞强,“别碰我,别碰我!”
“好,我不碰!”
她还来不及放松,男人大手将她一分,极为用力地挤入她两腿之间,她吓得一个颤抖,他已霸道###,因为姿势别扭,她又狭小,他只进去一半,别她夹住,不上不下,火急火燎。
“乖,打开!”
“你这个禽兽,变态!”她使劲挣扎,哭出了声音。
南门尊霸道地动作着,非要将她占有不可,“我说了不碰你,但没说不干啊!听话,会很爽的,我保证!”
强迫将她摆成最分开的姿势,他半撑起身体在她身体里驰骋,一下一下,那似浪潮汹涌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他疯狂低吼,“我的妖精,该死的妖精,嗯,啊!”
她只是疼,咬牙默默忍着,与云越的电话重复响在耳边,那样好的人,她这么肮脏,拿什么去配他?她,一无所有了,还能给他什么?
明天的见面,无论如何她都要狠下心肠,一刀两断!
“我明天,能出门吗?”
听呼吸,男人已到了临界点,他挥汗如雨,那象征着激情的汗水滴滴落在她身上,她只是睁着眼,毫无情*欲地看着他。
他冷笑,“什么时候学会了在这种时候提要求的?”
“能吗?我有工作!”她只是追问。
南门尊邪邪一笑,“看你表现了!”
她抿紧嘴唇,干脆将眼睛闭上,任疼痛更为汹涌地蔓延在体内,不再反抗也算是最大的诱惑了,他放肆了动作,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每一个动作都将自己送上了高处的海潮。
最后一下,似那浪尖猛地袭来。
他放肆嘶吼,似一头狂野的猛兽。
事后,他汗淋淋地抱着她,舒服叹谓,“妖精,你快吸干我了!”
她无动于衷,只是将他推了推,“可以放开了吗?”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扫兴?”好心情被她的冷淡磨灭,男人有些不爽。
“你还想我怎样?本来,就是被逼的,我想去洗澡,浑身都脏!”她推开他坐起,裹着被单就走。
被他邪恶地踩住,“现在,把手松开,然后滚到床上,跟我**地睡一夜,明天起你想去哪都成!”
“你之前答应过了!”
“那我就缓几天,直到无限期!”
“卑鄙!”她狠狠咒骂,手松开的那一下,泪水湿了整张脸,她拿什么脸面见云越呢?这么脏,这么贱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