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妈妈只要一不舒服,就会到医院去,她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呆在医院!
觉得,那不是在等待健康,而是在悲哀的渴求生命,那种无助的感觉,太难过!
“我叫了女医生,动作会比男医生温柔些!”
他是以为,她在害怕?安沁抬头看了看他,默然点头。
手指还是被包扎了几层纱布,因为受伤的手指多,包扎起来有点臃肿,将手放在腿上,她还是担忧了,这个样子弹不了琴,还没筹齐的学费怎么办?
南门尊一路都没有说话,在等红灯时拿出了根雪茄,点燃却没有吸一口,直到燃尽才丢弃。
男人越是这样,安沁越是不安,总觉得他忽然这么好只是假象,而下一秒是比之前更为残酷的现实。
车子停在车库,男人亲自为她开了门,安沁受宠若惊,忙说了声“谢谢”。
男人冷嗤一笑,将她揽在怀里进屋,吩咐南大将安沁的行李送到楼上去,两人到了饭厅,现在已是午饭时间,素雅的方形桌上,摆满了可口的饭菜,远远站着都能闻到香味。
“坐!”他搂着她坐下,两人挨得极近,“我让人准备的,给你接风洗尘!”
他倒了杯红酒给她,安沁接过有些不知所措,“我以后还能不能回学校啊?”毕竟只是大四,还有毕业答辩,还要去找工作。
南门尊皱眉,“吃过饭再说!”他主动撞上她的杯子,“喝!”
她小抿一口,蓦然想起云越关于品酒的那番话,不由咂了咂嘴巴,真有一股淡然的香醇慢慢挥散在口腔。
“呵!小小年纪,还会品酒!”不知喜怒的一笑,他示意她将整杯酒喝光。
安沁不敢惹他,只得硬着头皮喝了,她皱了皱眉,还不习惯酒味,喝得这么急很辣喉咙,他给她满上,“再喝一点!”
“不行,再喝怕醉了!”
“怕我灌醉你,然后为所欲为?”他俯首在她唇边。
安沁别扭地转身,被他扣住腰身转过来,“你不喝,我就用嘴喂你!”
她一口灌下,有些急了,一直在咳嗽,南门尊一扫阴霾,笑了,深沉中透了邪魅,被他那样盯着,她的脸又红了些。
埋头吃了几口饭,菜也吃不下什么,倒是南门尊优雅地一口一口,吃了不少饭菜,夏季午后的阳光是毒辣的,别墅里有中央空调都不觉得闷热。
南门尊拽着她的手,靠在玻璃阳台上看花园里的喷泉。
足足二十分钟,他挨着她,她就紧绷着身体一动不动,南门尊勾了勾唇,“陪我睡午觉!”
安沁果然颤了下,还是硬着头皮跟他回了主卧,电动窗帘一关,遮光布将阳光透亮的卧室瞬间变成昏暗,南门尊进浴室洗澡,她就坐在床沿上。
浴室门开,他只围了浴袍出来,露出光洁结实的上身,修长的腿迈过来,他将她的下颌抬起,“这就羞了?”
安沁抬了抬手,“伤着呢!”
“那正好,不用洗澡了!”说完,他顺势就要将她压倒。
她连忙撑住,“那个,我……”
“不碍事,你又不用动,躺着就好!”他扯去了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