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你够了,从出事到现在你每天神神叨叨的,忏什么悔啊,我们做错什么了,是他,是他陈修宁罪有应得,关我们什么事。”
“陈白,你住口,跪下,跪下!”
那个叫陈白的男子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下,庆阳双手合十,对徽文仙的雕像说
“叶枫先祖,对不住,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不该不学无术,留恋青楼,不该带坏陈修宁,不该带他去青楼,是我们的错,才让恶鬼有机可乘,杀了修宁,先祖,我们知道错了,请您帮帮我们,降妖除魔。”
“庆阳你闭嘴,你胡说什么。本来就是陈修宁品行不端,遭恶鬼缠身,搞得家宅不宁,关你什么事。
还有这恶神,他才不会保佑我们了,他就是恶神。他自己做的事就天理难容,怎么还会保佑我们,我看这恶鬼就是这恶神降下的,你还求他,”
陈白一下子从蒲团上站起来,指着庆阳
“你要忏悔就忏悔吧,老子不奉陪了。”说完一甩衣袖就走了。
“豪爽!”
阿槿不禁感叹,
“难得陈家还有这样有血性的男儿,我还以为都是像徽文一样文绉绉的呢”
谢当轩赶忙捂住阿槿的嘴巴。
“谁!谁在说话?不要装神弄鬼的”
庆阳被吓得不清,连滚带爬的,
“小白,小白,你等等我啊,救命啊,有鬼啊。”
说着就要跑,阿槿碰了碰谢当轩的捂住她嘴的胳膊,示意他把那个庆阳抓住,顺便把她的嘴放开。谢当轩用手虚空一抓就把庆阳抓住了,把他按在蒲团,面朝徽文,阿槿和谢当轩现身在雕像上,阿槿捏着嗓子,开口问
“你是陈家子弟?”
那陈白点头哈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
“是是是,弟子是陈家第二十七代子弟,家中有一母一父,还有一个兄弟叫陈白”
阿槿看着他一边磕头,一边哆哆嗦嗦的自报家门,无声的笑着。说话之前还特地清了清嗓子
“你莫要怕,抬起头来。”
“徽文君,弟子不敢弟子不敢,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可千万不要怪罪”
“我不……”
“多谢徽文君”
你这小子,我想说我不是徽文仙,你偏要打断我的话,我要是徽文仙,你打断了我的话,我得打断你的腿才是。再说了,徽文仙那么丑。
“本仙问你话,你如实回答。”
“是了,只要您饶了我,呀,饶了我。”
“陈府上下那么多人都去哪了”
“陈府鬼祟作乱,都逃命去了。”
阿槿看着谢当轩,用眼神看着他,告诉他,你看你猜错了,人家就是逃命去了。接着庆阳又开口说
“陈家上上下下一夜之间就全都走了,什么都没拿,命都没了还拿什么啊。先祖啊,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呐,求求你了。”
“你们为什么跑啊,只是陈修宁死了,关你们什么事?”
“自从陈修宁死后,这里就夜夜不安宁,祠堂常有木头撞击的声音,还有女人凄厉的叫声,拍门的声音。实在是不能在陈府呆下去了,也不敢动陈家的东西,怕惹恼了那位鬼大仙,先祖,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呐”
“你先走吧,我自有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