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了朋友。”
“朋友?那应该也是这个圈子的。”
“那倒不是,我也问姑娘了,我说你能详细说说吗。”
“姑娘怎么回答的。”
“姑娘说了,那年啊,我正好在东莞,大街上聊天呢,我爸爸去了,然后两个人……那个……你拦我干嘛?”
“我不拦着你你现在就被带走了,这姑娘的工作客人应该都是男人吧?”
“嗯。”
“还嗯呢,那是干正经工作的吗?我就说你爸怎么喜欢去东莞呢。”
“您说这话就不对了,这姑娘和我说了,她现在已经不在东莞了。”
“那去哪了。”
“广西。”
“这是要做跨过的买卖啊。”
“总之吧,聊着聊着我觉得不太合适,我不喜欢和男人做生意的女人。”
“那是,谁都不喜欢。”
“这个没成,我还得找啊。”
“是啊。”
“没过多久,又有人给我介绍了一个,别说,这个我还真喜欢,她是个老师,气质好,长得也文静,虽然不能说特别美貌,但是我觉得适合我。”
“那就行了。”
“两个人说着就见面了,姑娘看见我特别开心,说我是你的粉丝,你给我个签名吧。”
“那就给签一个。”
“是啊,拿起笔来刷刷刷写完了,递给姑娘一看,本来这姑娘柔柔弱弱的,一看我这个签名直接就炸了,直接站起来指着我,告诉我,你,给我站起来。”
“这是为什么?”
“我也纳闷呢,她说话了,老师平常怎么说的?写字能这样写吗?这么写考试的时候老师会喜欢吗?万一到时候考不上大学怎么办?回去,把这个重新写一百遍。”
“这是职业病犯了。”
“是啊,我赶紧拿着东西跑了,回到我把字写完了才想起来,不对啊,我是去相亲的,怎么成了学生了。”
“你也不聪明,这都能忘。”
“本来想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后来一想,还是算了,因为我看出来了,她是个认真的人,我呢有时候懒散一些,我们的观点不同意,在一起也不会幸福。”
“这倒也是。”
“昨天,我又见了一个姑娘。”
“你还挺快。”
“这叫什么话,有些秘密不能瞎说。”
“这就是秘密了?你还是说姑娘吧。”
“这个姑娘我确实喜欢,两个人坐下来也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聊了一下最近的事情,什么贸易战,什么捡破烂和残疾人的关系,还有一些黑土地变成黄沙的二十八个步骤。”
“这都挨着吗?”
“那我不管,反正是互相觉得都不错。”
“那就行了。”
“两个人一商量,那就结婚,订好了家里就开始准备,什么酒店啊新房啊全都弄好了,姑娘这天找到我,说要和我坦白一个事儿。”
“坦白?”
“我也好奇,我说你说吧,不管什么事儿我都原谅你。”
“她怎么说。”
“她说我其实整过容。”
“这也不算什么,为了美。”
“后面又说了一句,整容之前我做了两份工作。”
“哦?什么工作。”
“一份在东莞大街,一份是老师。”
“还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