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没有,主要是他嘴里裹着奶嘴呢。”
“小孩儿啊?那是不能说话。”
“是啊,我觉得我这目标也是找的不对,换一家继续敲门,当当当几声,门开了,这回是个成年人。”
“那快点儿问问吧。”
“你愿意和我交朋友吗?”
“他怎么说?”
“他说愿意。”
“这就行了。”
“别说,这回我们两个是一见如故,天南海北的都能聊到一块儿去,什么生旦净末丑这些都成。”
“那这是好朋友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两个人越聊越高兴,到后来他开着我非要和我结拜。”
“那可是真认同你了。”
“说是结拜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就结拜。”
“要有一些仪式感。”
“他家里什么都有,拿出来香炉还有什么白酒,都弄好了,两个人跪在地上,他说一句我跟一句,前头说的都挺好,什么我王二柱愿意和陶洋结为八拜之交。”
“这都是老词儿,没什问题。”
“这儿是没问题,后面就不成了,他一说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我当时就不干了,起身就跑。”
“因为点儿什么啊?”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这句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
“这也没什么。”
“您说的轻巧,我和他同年同月同日死,他都九十三了。”
“老头啊。”
两人鞠躬下台,刚要下去,主持人上来了,告诉他们后面演员没来,需要来个返场,两个人只能又走了回来,观众正好没听够,一看人回来了,掌声又来了。
“刚才说的是一段儿我们新编的故事。”
“没错。”
“故事来源于生活,我们也是把很多生活中的东西放到里面,这样说出来大家觉得更有共鸣,更加真实。”
“都是这样。”
“像刚才我说我没有好朋友,这话不能说完全正确,但是在某一个时期确实是这样的,我小的时候,十多岁,那时候刚有智能手机,他们都用那个打游戏,我不喜欢玩儿,渐渐的大家就不愿意和我一起玩儿了,当然了,这也不愿他们,赖我自己不接受新事物。”
“你也尝试一下。”
“不瞒您说,我也试过,他们玩那个实况足球。”
“这个不错啊。”
“我看了觉得挺简单,控制着人两方对战,别说,一玩儿还挺有意思,不过玩儿了两天他们不和我玩儿了。”
“因为什么啊?”
“他们说我球踢的不错,就是眼睛不好使,都往自己球门里踢。”
“啊!那是得瞧瞧了。”
“这个不行还有别的,过了一段儿实况足球他们也不玩儿了,开始弄那个什么王者,我特意问了一下,这个能不能把自己家拆了。”
“有前车之鉴了。”
“他们说不能。”
“那就放心玩儿吧。”
“注册了账号,学好了怎么操作,别说,一上场我这手感就来了,整个人气质就不一样了,他们看我眼神里都带着敬佩。”
“这回就成了。”
“成了?没那么容易。”
“还有什么问题?”
“我在自己家里行了,出去那个地儿对面的五个人一起打我。”
“因为什么啊?”
“因为啊,我取的名字是我叫易阳不服揍我。”
“去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