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药费都是有数的,按道理应该催费了,但是三天了还没人找他。
“你去看看吧,尽量不欠医院的钱。”
二胖也知道,这个尽量也就能维持一段时间。
“您好,我想问下218六床的费用还有多少?”
“我看一下,还有三百多,之前有人交了五千,后来又交了一千,现在还有三百多,要交费吗?”
“哦,交吧。”
拿好票据二胖回到了病房,和媳妇儿说这个事儿,两个人都纳闷谁交的钱。
“你说是不是你兄弟知道了?”
兄弟自然指的是易阳。
“他要知道了能交五千,一千的,不可能是他。”
“唉,你说你,自己兄弟,求一下怎么了,唉。”
二胖媳妇儿也埋冤过二胖,明明和易阳关系那么好,一说到借钱求人就是两个字不行,这关系别人想有都没有。
二胖也有自己的坚持,兄弟他认为不能掺杂利益,所以来了帝都,他都没告诉易阳,宁愿捡破烂,也不愿意求人。
“媳妇儿,就当这是我最后保留的脸面吧,我不想让我兄弟看到这样的我。”
回廊里一声声叹息,是多少家庭的无奈。
易阳过了年在家里休息了两个月,没事儿就去陪老郭,要不然就是去学校做侦查,经过不懈努力,他确认了一件事,儿子绝对有喜欢的人,因为看手机的笑容他太熟悉了,就是年轻男女热恋时候有的,他也不是没经历过,只不过人还没查到是谁而已。
“大院长,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易阳这么大年龄,说话还是这样,不过大家还挺喜欢,说和他交流显得年轻不少。
“没事情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
“必须能,不过我知道你肯定有事情。”
易阳太了解这位了,基本上除了医院的事情,其他事情在他心中都不重要,有一年易阳生日过去一个多月了,他来了,拿的生日礼物,霸气的说了一句“忙忘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记得在你家看到过一张照片,是你和你好朋友的,就是挺胖的那个。”
“对啊,二胖,怎么了?”
“我今天查房的时候看到个人好像是他,就在二楼,但是照片上还年轻,我没敢认,我查了资料,病人姓陈,你朋友姓陈吗?”
易阳还想了一下,二胖叫习惯了,都快忘了姓什么了,一想,还真姓陈,不过二胖来了帝都怎么不来找自己呢。
“能确定吗?”
“如果姓陈估计就是了,听说带着孙女来的,不过出镜可不太好,我问了,费用要两百多万,听护士说他们还在楼下捡垃圾。”
“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易阳生气的把电话扔在了桌子上,吓了周子怡一跳。
“你这是怎么了?”
“二胖不拿我当兄弟,我去找他,你开车,带上卡。”
周子怡知道老公和二胖的交情,也不废话,赶紧收拾东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