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差上床了。男人相中了她的家业和她的一身肉,女校长相中了男人的宽厚老实和出色的做菜手艺。你想啊,以后在家坐着就可以天天吃回锅肉、毛血旺、夫妻肺片,那还不让人美死。
就在谈婚论嫁的当儿,这男的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女校长是克夫命,心里着实吓得不轻,开始打起了退堂鼓。毕竟命重要啊,命都没了,要那家业有啥球用。这男的又不死心,刚好自己认识一位看麻衣相的大师,就请他过来,好酒好菜招待一番,要他帮忙看一下,这女校长到底是不是克夫命,有没有什么破法。那大师据说相面时不看五官、长相,而是看骨骼,生老病死,富贵贫贱,祸福善恶,一望便知。本市的不少市领导、商界名流,都找他看过相。
酒足饭饱后,男人带了大师,悄悄赶到学校,站在暗地里观察女校长。那女校长正端坐在院子里,指挥着自己的弟子们一个挨一个上机操作,挖掘机把一块黄土地翻过来翻过去,土都快被翻熟了。男人指点着女校长对大师说:诺,就是那个女人。
大师睁开法眼一看,晴天白日的却打了个寒噤,脸色突变,拉起男人,转身就跑,跑的跟头马趴的。头也不回地跑出了一里地,才站着喘气。男人说大师,你这是见鬼了,吓成这个样子?您老天天走南闯北,什么东西没见过?
大师喘着气,嗓子眼里的痰丝丝拉拉的,一个劲地捋着自己的脖子,说兄弟,赶紧回家吧,该忙啥忙啥,再也别打这个女人的主意了。小命要紧啊!说罢迈开两条细腿就要开路,连红包都不要了。
男人的好奇心被**上来,追上去拉着他说大师,您老给我说明白,也不枉咱跑这一趟,要不我不死心啊。大师却执意不说,只是说你们没有缘分,不能强求,命中无缘你强求子,求来求去还是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大师越是这样说,男人越是好奇,拉着他的袖子不松手,不把话说透不放他走。
大师只好在马路牙子上坐下来,点根烟抽了,半天才幽幽地问那男人: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男人很迷茫地说不就是一女人吗?大师摇了摇头,翻着白眼看天,说:哪是什么女人,那明明是一只**啊!
**?男人的眼睛瞪的比牛蛋还大,说什么是**,她是属虎的?我也属虎,我俩属相很般配的呀!
大师说完全不是那回事。我一看那女人的骨骼,就知道她命犯**。这个**,通俗地讲就是女人下面**,一般俗人理解命犯**者好**,吸人骨髓,但这只是表象。其实这个**是一种煞星,与男人不利。但还不至于达到要人命的地步。不过这个女人从其骨骼来看,既是**,又命犯天冲,杀气很重,稍微命弱点的男人都会被其克死。所以我劝你最好躲的远远的,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
那男人听了,脸色大变,心里一阵后怕,心想自己幸亏找了大师先相了她一面,否则要不了多久就要死在这**女人身上了!但又有点不甘心,还牵挂着她的家业,说大师,都说您老本领强大,又精通法术,能不能找个什么破法,克一克这个**?我听说**是女中极品呢!
大师拿眼打量他,很鄙夷地说:兄弟你是青龙吗?
男人眨着不解的小眼睛,说什么是青龙?
大师抽了口烟,说男人下面的毛和脐毛,胸毛连成一条线,谓之青龙。青龙是专门克**的,东之青龙,西之**,南之朱雀,北之玄武,青龙遇到了**,才能阴阳平衡,逢凶化吉啊。
男人听了,赶紧扒开自己的领口看了,见自己胸脯上光光的一根毛都没,只好艰难地吞了口唾沫。从那以后,他彻底打消了和女校长结婚的念头,想起她来就心惊肉跳的,**眼里直打闪。
但女校长还是对他情有独钟,几乎天天都要去吃川菜,吃完了还不走,坐在门外的汽车里等,很执著。看那男人出来,就把他往自己的汽车上拉,把那男人吓得,哭爹叫娘,屁滚尿流的,就差跪下磕头了。女校长恼了,狠狠地踢她一脚叫道:你这个窝囊废,真是狗屎糊不上墙,麻杆做不了梁,老娘我又不是老虎,能吃了你不成?
那男人嘟嘟囔囔地说:你以为你不是老虎……
那男人越是躲,女校长就越是生气,憋着一口气下不去,发誓要把这个窝囊蛋给办了。有几次把他堵在住处,衣服都把他撕成了布条条,把他身上抓的一道一道的,你那男人抵死不从,死死捂住下身,硬是不让自己进入,小脸吓得煞白,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姐,你可怜可怜我吧,我上面还有80多岁的老母呢,呜呜呜……把个女校长气的呀,狠狠扇了他几耳光,说草泥马什么世道!好像你这个臭男人变成了黄花大闺女,老娘倒强 奸起你来了!
那男人看女校长是铁了心的想要他的命,就想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干脆亏本转让了餐馆,趁着夜色卷起铺盖,溜之大吉了。女校长第二天又去找他,一看餐馆换了老板,在拨打他的电话也已经关机了,气的当即就把自己的手机给摔了。
再说王梓明眼巴巴地等着来电,但电就是不来,自己已经热的受不了了,浑身的汗水像山泉似的汩汩往外冒,把身下的席子都湿透了。热的气急发燥,实在坚持不下去,就爬起来,穿了衣服,打算去女校长房间看一下,把保险丝换上。走到隔壁去敲她的房门,就听到女校长大声说:门没锁,进来吧。
王梓明站在门外有点犹豫。现在毕竟是午休时间,女校长肯定是在床上躺着,自己这个时候进去,孤男寡女的,多有不便。就站在门外说:校长,我那边房间停电了,可能是又跳闸了,你帮我检查一下吧。
女校长在房间里说是王老弟吧?你自己进来看吧,我这个人很胆小的,尤其是电,我碰都不敢碰的。进来吧,别不好意思,我又不是老虎。
听女校长说到这里,王梓明想人家是一女的还不在乎,自己一大老爷们还那么细发干嘛,就伸手推开了她的房门。
就见女校长在床上躺着,身上盖一床单,把自己包裹成一堆起起伏伏的曲线,看上去挺震撼的。看王梓明进来,那女人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在床上把身子扭了几扭,对着王梓明笑,笑的很水很暧昧,似乎已经酝酿好了一个什么坏主意,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王梓明不怎么敢往床上看,不好意思地说校长您在休息啊,要不我等你起床了再来修吧。
女校长笑着说怕什么,我这不是也没睡着嘛。唉,我这是孤枕难眠啊。
说着,拿一双毛眼盯着王梓明,眉毛还一挑一挑的。
王梓明感觉有点不对头,赶紧和和她打起了哈哈,说你这么寂寞,是因为赵总监今天没来吧
女校长说嗤,别提他了样子货。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把老娘挑拨起来了,正准备大干一场呢,他却先交待了,生生要把我急死。操,那滋味呀,不夸张地说,比死还难受!还不如给我一刀呢!我看你们这些男人啊,都是外强内空,面子货。
王梓明嘿嘿地憨笑着,说看来你对男人挺了解啊。说着走到西墙上的电闸那里,一看,闸刀被扳了下来,保险丝什么的好好的,看来是人为的停电。心里有点疑惑,就扭头问床上的女校长,说校长,你是故意把闸刀扳下来的吧,你这是想省电呢还是想热死我呢!
女校长很灿烂地笑了。说兄弟呀,我要是不采取这个措施,你会来我房间?既来之,则安之,就不要慌着走了,让我也好好享受享受,哈哈!
王梓明知道她爱开玩笑,还以为她这句是玩笑话,没在意,嬉笑着往门口走。就听见女校长在身后叫道:兄弟,等等!
王梓明 心里一惊,感觉她不像是在开玩笑,一转身,就见女校长已经把身上的床单一把扔到了一边,露出白花花的一身肉,腾地跳到地上,饿虎扑食似的扑上来,嘴里叫着我的宝贝呀,看你往哪里跑!说着,双臂像章鱼的两条爪子,把王梓明紧紧抱住,就往床上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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