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把虱子给淹死。虱子一瘸一拐爬出来,看到跳蚤正在洞口睡大觉,非常生气,上去就给了它一脚说:真不够意思,让你给放着哨,你却在这里大睡!跳蚤迷迷糊糊醒过来说:兄弟,不是我不叫你,是这蟒蛇太厉害了。它来的时候带俩大锤,我正想叫你哩,它一锤就把我砸晕了!到现在我还像喝了神力酒一样头晕着呢!
刘文化讲完,果然是一阵哄堂大笑。王梓明也笑的脸抽筋,转脸看张晓卉时,张晓卉也在看着他笑。王梓明越发笑的开心了。张晓卉却忽然收住了笑,低声对他说:很有意思吗?王梓明的笑就僵在了脸上。
黄仲秋大笑着说开心!得劲!文化呀文化,真有你的!又俯身向牛彬说,兄弟,酒到此为止吧?斗几把?
斗几把斗几把,牛彬扬手叫芳芳,拿两幅扑克!
于是大家呼啦啦站起来,姚元元和村镇科的李莉首先告辞,剩下的人转移到茶几上开斗。
黄仲秋仗着酒兴,把把抢地主,成了他一个人的表演。杨秋香坐在他身后,不停地叫:蛋他!蛋他!黄主任,你的蛋呢?
张晓卉观了一会战,站起来说黄主任,李总,诸位,对不住,你们继续开心,我先走一步。说着和大家一一握手告别。到王梓明这里时,王梓明以为自己已经和张晓卉有了一定的默契,就打算用力多握一会,起码也得握出个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哪知张晓卉的手只是和她搭了一下就收了回去,心里便觉得十分怅然。
张晓卉走后,王梓明觉得再呆下去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勉强又捱了一会,就告辞走出了酒店。
王梓明从裕景楼出来,被凉风一吹,头脑一下子就清醒好多。心想今晚在张晓卉面前幸亏没表现出过分的热情,否则肯定要被对方小看。又想起她那轻轻的一抓和醉人的一瞥,似乎大腿上还一阵阵发紧。不过张晓卉这个人神秘莫测,也真让人琢磨不透。看来女人的心思最难猜,这话一点不假。
他扬手叫出租车,一辆黑色凯美瑞无声无息停在了他面前。张晓卉摇下车窗说:先生要打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