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护士,许多退休的老头子没病找病地窝在干部病房不走,点名要小梅做他们的护理。王梓明想只有那些风月场所流行点工,怎么这做法也流行到医院去 了。
让王梓明不解的是,平时腼腆害羞,温柔地小猫似的小梅,到了床上却判若两人,以至于让王梓明很难把两个她统一起来,总以为压在身下的是另外一个女人。莫非小梅就像网友说的,白天很傻很天真,晚上很黄很暴力?
大学毕业的王梓明个头高大,英俊潇洒。他在学校练过体操,参加工作来一直坚持游泳,对自己的身体充满自信。这点从游泳池里那些女人看他的眼光中就能得到证明。但在小梅身上,她的自信正被一点点腐蚀,风化,像古埃及那巨大的狮身人面像。每次当他让小梅几度死去活来,以为大功告成,开闸放水翻身下马时,浑身滚烫,目光粘稠的小梅一把拉住了他,说出了让全世界男人都闻风丧胆的三个字:我还要。
怎么办呢,已经缴枪了,只好手口并用吧。王梓明在小梅身上忙活着,脑海里猛然蹦出大学图书馆墙壁上的四个大字:学无止境。是啊,学无止境,女人的**也无止境。王梓明发现,小梅的身体就像一座金矿,越往下挖储量越丰富,成色越好。
缴过枪的王梓明再做这个的时候显得有些力不从心,被急吼吼的小梅批判为不负责任,敷衍了事,隔靴搔痒。欲罢不能的小梅命令王梓明:一边站着看去!亲自下手忙活起来,直到再次浑身抽搐,大叫着昏死过去。
现在,空房了半个月的小梅也许又是在自我解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