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
“你救我的恩情我自然记得,但你、你……脱我衣服,把我绑起来折腾的事,我也会记得。”冷艳对他的看法极为复杂,又感激又怨恨,那晚被他绑成那样,身上指不定被他摸过多少遍。一想到从小到大从都没有陌生男性接触过的冰清玉洁的身体被他蹂躏捆绑,她就浑身燥热,出现平时极不少的生理反应。
以前,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同性恋,或者有厌男症,但最近才发现,都不是……只是被王羽捆绑或者羞辱时,才会有莫名的躁动。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公司的事你不用操心,我会帮你摆平一切。我家里也有点关系,我会托长辈,帮你通融一下。这里还缺什么,等会我叫秘书帮你送业。”冷艳表情依然是冷冰冰的,但态度已经对王羽好转一些,总算知道王羽为她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什么都缺,最缺的是美女。走吧走吧,看得到摸不着,最让人恼恨。”王羽的手在小窗户中,不耐烦的摆动着,不想听冷艳多说,要同情也轮不到她。
冷艳却一抿嘴唇,抓起王羽的手,按在自己胸脯上。
很坚挺很柔软,坚挺和柔软并不冲突,只有矛盾到极点,却又统一到极点,才是最完美的杰作。道家的阴阳鱼标志,就是阴阳冲突最完美的体现。之所以这么联想,是因为两者中间都有一个点,很显眼,也很显手。
王羽目瞪口呆,刚想狠捏几把,捞回利息,却见冷艳胸脯急喘两下,扭身走了。
两名正偷偷说话的狱警抬头间,冷艳已经转身,他们直觉上好像错过了什么精彩镜头。
王羽所在的拘留室在204,里面已经有六个人,刚才王羽刚进来就被人叫出去会客,里面的几个人还没有“招呼”他。
“新来的小子,你叫什么名字?”脸上有一道刀疤的光头汉子,光着上半身,显示着青龙纹身。
王羽扫一眼拘留室的床位,还空几个,就这个光头最强壮,应该是这个房间的老大了。
“王羽。”他并不想惹事,也不想搭理这种不入流的混混,所以老老实实的找到了自己的床位,躺下来休息。
“嗬,我们老大还没说完,谁让你躺床上呢?起来,不然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一个小瘦猴般的男子,吼叫着冲了过去,想把王羽从床上拉起来。
扯着王羽的衣服一拉,没有拉动。
王羽抓住他的手,不耐烦的瞪了瘦猴一眼:“滚一边去,别没事找事。”
拘留所以前没少进,王羽知道里面的一些规矩,谁的拳头硬谁是老大,但他已过了那种进来就争老大的年纪,现在他只想低调一些。但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人家欺负到床上来了。
“胆子挺肥啊,老子就是找事了,你能怎么着?”话音刚落,就见王羽一脚踹在他的胸口,把他踹出两米,滚到了对面的床底下。
“我能怎么着啊,最多把你踹个半死,这样行了吧?”王羽瞥了其他几人一眼,眼中的警告味很浓。
光头刀疤突然狞笑一声,抄起一个不锈钢脸盆砸向王羽,脸盆未到,里面的水却洒了王羽一身。
王羽进来时,没有带换洗衣服,就这一身,这可把他惹火了。
砰的一声,把洗脸盆踢飞,砸在刚爬起来的瘦猴身上。咚的一声闷响,瘦猴晕乎乎的倒下了。
王羽下床,抹去脸上溅到了水珠,冷冷的盯着光头刀疤:“郝雷,32岁,曾因多次抢劫罪入狱,前段时间刚出狱,又因偷窃被抓。以你这样的货色,只能算是社会残渣,连救赎的价值都没有。你在等判决书下来吧?不管你进城南监狱,还是城北监狱,我都有一百种方法整死你!蜘蛛你知道不?黄鳝你认识不?以前他们跟我混。”
王羽说的不是两种动物,而是两个人,都曾跟他混过,但因为不服王羽管教,拉人单干,被人坑了一把,差点死掉。后来王羽出面帮他们说合一下,勉强保了条命。一个判了九年,一个判了十年,现在是南、北监狱里的狱霸。
听到这两个名字,郝雷的脸色当场就白了,甚至忘了问王羽是怎么知道他名字的。
“大、大哥,我有眼不识泰山,先给您赔礼道歉。不知您以前混哪块地方?”郝雷身上冷汗乱冒,点头哈腰的说道。
“你还不配知道我的事,爬过来把鞋子上的水舔干净,我就当刚才的事没发生过。”对付恶人,王羽有一套自己的方法。他恶,你比他更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