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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友靖恨王羽,恨之入骨,在他心中,认为哈狗帮邓康的死是王羽一手造成的。王羽不插手,邓康就算干掉省长公子,事发之后,那笔巨款已转入黄友靖手中,那时候他管邓康死活呢。可是王羽的插手,致使邓康的所有财产都赔给了省长公子。
江湖有言,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此仇不共戴天,黄友靖就不想和王羽共享这番天地。今天到墓地挑衅,其实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主要想试探九爷的底线。一番试探,九爷不软不硬,随便往那一站,就带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强大气势。
于是黄友靖退而求其次,把攻击目标定在王羽身上,再试九爷的态度。他做梦都没想到,王羽在九爷心中的地位如此之高,一惹王羽,整个把九爷惹怒。说打就打,完全不注意影响。
黄友靖来了,黄友靖又走了,带着伤痛、屈辱和愤怒。
警察没来,救护车来了几辆,把双方的伤员运走救治。
王羽开着租来的雪弗兰,跟在九爷的车队后面,进入这栋熟悉又陌生的小院。九爷的旧伤他不放心,既然会了医术,总要为身边的亲友带来福利。
“小羽,你不要担心……咳咳……黄友靖那人就喜欢虚张声势,像只癞皮狗一样,他要对你叫,你一棍子把他打疼了打怕了,他就会夹着尾巴,灰溜溜的离开。”九爷坐在发黄的老藤椅上,笑呵呵的安慰着王羽。今天王羽能跟他一起回来,他非常高兴。
王羽神色凝重的说道:“我担心……”
黄蓉迈着性感长腿,兴奋得如脱缰的小牝马,冲进客厅,闻言接道:“小羽哥担心他干什么,爷爷只是顾忌上一辈的交情,不想往死里整他。如果爷爷真狠下心,一晚上就能血洗他满门。”
王羽郑重而认真的说道:“我担心……”
九爷不高兴了,一拍桌子:“小羽,几年不沾血腥,你的胆气呢?怕他个球,他光明正大的来还好,要是敢玩阴的,我亲手剁了他喂狗。”
王羽也恼了,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你们让我把话说完好不好?我只是担心爷爷的旧伤,我跟来是为九爷治病的,我什么时候说过害怕了?”
九爷尴尬的咳了几声,喊道:“阿忠,银针找来没有啊,要一根大针,一根小针,别记错了……咳咳。”
黄蓉吐了吐舌头,忙往外跑:“快开饭了,我只是来问你们今天喝什么酒?现在我知道了,和以前一样,20年份的绍兴花雕。”
阿忠拿着几盒未开封的银针进来时,看到九爷捋着胡须,笑眯眯的拉着王羽的手拉着家常,时不时的开怀大笑,不用治疗,气色已比平时好了几分。
阿忠跟着高兴,忙把一盒盒针摆好,问道:“羽少你看看,这些针行不行?那帮小子只会打打杀杀,让他们去药店买几盒针都买不好,一会打电话问问要多长的,一会打电话要什么材质。跟你比,差太远了。对了,你们兽医专业什么时候开了中医课程?”
九爷不乐意的摆摆手:“别打岔,我正听小羽说他公司的事情,原来这跨国公司真不简单,里面的规矩比咱道上都多。这小子进去之后,呆不习惯,整天要打这个经理,揍那个总监的。呵呵,有意思,我要不是年纪大了,也想进去上几天班。”
或许是太久不见,这群老人热情异常,王羽吃不消。也不回答他们千奇百怪的问题,忙选了两根合适银针,用酒精棉消毒之后,说道:“咱们治疗吧,针灸见效快,现在行针,或许能让你吃个安稳饭。”
阴雨天咳得厉害,吃饭确实是个问题。
都说老来小,越是年纪大的人,脾性越像孩童。九爷也不含糊,脱掉唐衫,光着膀子,说道:“前段时间也看过几个中医,他们的技术我不放心,看我身上的伤疤多,他们居然吓得手抖,不敢行针。”
阿忠在一旁暗暗想道:“那些医生不是怕伤疤,是几十个手下怕人刺杀九爷,在旁虎视眈眈的瞪着医生,人家不抖才怪。”
王羽正要施针,外面突然传来争吵声,有一个口音僵硬的男子大声喊道:“你们让开,我要见九爷,我是他的私人医生詹姆斯,我是美国著名的心肺专家。我听说有个兽医要为九爷治病,噢上帝啊,这太疯狂了。我要为我的病人负责,我绝不允许发生这样的事情。”
九爷无奈的摆摆手,喊道:“让詹姆斯医生进来,他给我开的西药有时候挺管用的,但下雨天会更严重。他是我重金请来的,总要给他一个交待。”
王羽摊摊手,意思是你随意,他明白九爷的性格,对请来的各行高手都会敬为上宾。
詹姆斯气乎乎的医生进来了,他四十多岁,留着棕黄色的络腮胡,虽然气愤,但依然不失礼节:“尊敬的九爷,你要为自己的身体负责,我不同意你找个兽医治疗。”
说着,他瞪了王羽一眼,眼中有强烈的警告。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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