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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奎话中所指的意思,自然是因为上午大鱼出来的不多,而能进决赛的选手,基本上都有一定的实力,自然拉不开差距。
只有到下午或是傍晚,大鱼出来的时候,一旦多拿到几条两米级以上的大鱼,依靠倍率,就能拉开差距了。
称完重。
王奎跟织田永真便随处找了个地方,开始生火烤肉。
连吃了两天鱼,老奎也有些受不了了,正好这次的窝料用不完两只动物,还剩下不少浣熊肉,被他拿来烤了。
【666,第一次听说浣熊肉还能吃!】
【我只吃过小浣熊干脆面。】
“由于北美浣熊比较泛滥,所以烤浣熊肉在美国南部非常流行,我们之前所在的阿肯色州还有个老少皆知的“浣熊晚餐”,当然,大家最好不要吃野生浣熊,处理不好,很容易感染寄生虫或是病菌。”
王奎这话可不是危言耸听,别说野生动物了,就是常见的可食用动物,如果拿回家不会处理,都容易拉肚子甚至食物中毒。
浣熊肉烤好的功夫,岸边忽然传来了游艇发动机的轰鸣,是罗伯森过来了。
他将鱼全部称重后,软件更新,瞬间从底部上升到了第四名,正好压了王奎一头。
水友们倒是没怎么惊讶,因为他们观看两人垂钓了一上午,实力可以说几乎相当,而罗伯森又比老奎多钓了三四十分钟,多出几条也很正常。
就像老奎说的,下午才是重头戏。
烤好的浣熊肉其实跟普通肉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因为王奎烤的是后腿,也是唯一一条没有被美洲雕鸮啃过的肉,因为经常运动,所以肌肉纹理非常粗,而他又害怕杀不死病菌,所以烤得很焦,肉咬起来很紧实。
“唔……口感吃起来倒是跟牛霖肉差不多,味道也比普通的牛羊肉更腥。”
王奎似乎对浣熊肉不怎么感冒。
吃完饭后,两人收拾好装备,没管罗伯森,就直接开着钓鱼艇回到了之前的钓点位置。
结果。
老奎又一次在观众们面前预测对了。
没过半个小时,罗伯森也回来了。
刚过正午的路易斯安那州,是一天内最热的时候,好在王奎他们所在的林泽地有树冠遮挡,阳光并没有河面上那么强烈,但很快也能看到他额头、鼻尖上的汗珠,以及湿润的鬓角。
温度升高,同样也迎来了机会,那就是水中含氧量降低。
趁着这段时间,王奎又钓上来4条近米级的掠食性鱼,而就在这个时候:
哼哧!哼哧!
一阵类似猪叫的粗啸声,从林泽地深处缓缓传来。
观众们有些弄不清倒是是不是猪了,因为昨晚他们刚听过蓝鲇鱼也能发出野猪般的叫声。
【林子里有动静啊!】
【真猪还是假猪?】
【假猪套天下第一!】
【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
王奎跟罗伯森听到声音后,呈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前者微微蹙眉,似乎很谨慎,后者只是瞥了一眼,便漠不关心。
“从声音大小来判断,范围在一公里内,是野猪的叫声……”
哗啦!
话未说完,忽地,还是同样的方向,响起一阵水花翻腾。
要知道。
这附近,只有王奎跟罗伯森这两伙人,也就是说:这不是人弄的!
追踪猎人派系对声音是非常敏感的。
王奎瞳孔微缩,“织田,帮我盯着点林子,有些不对劲!”
“放心,师父!”
织田永真从背包内拿出望远镜。
没办法。
他现在的任务是钓鱼。
哧哧哧,重新挥竿,路亚假饵落水,收线。
一套下来,没有收获。
继续重复。
还是没有收获。
就这样,在王奎甩出第七竿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旁边的罗伯森,与他一样,一条鱼都没钓上来。
一次完整的路亚抛收重复时间大约在两分多钟左右。
也就是说,差不多20分钟了,毫无收获。
不过钓鱼最忌讳的就是急躁。
王奎抹了下额头的汗液,再次挥杆,这一次,他左右反复小幅度晃动竿头,在路亚钓法中,这叫摆饵,通过收回拟饵的过程中,左、右不时的摆动竿尖,水中的拟饵会呈小幅度忽左、右的摆荡,极象一尾受伤的小鱼,正在逃避大鱼的捕猎,因此,很容易激起大鱼的攻击意愿。
可直到假饵收到船边,仍旧一无所获。
观众们作为旁观者,自然也看出来老奎的节奏忽然慢下来了,放到之前,十分钟怎么也中一竿了,可现在都快半个小时了。
【会不会是把鱼惊了啊!】
【有可能,总钓一个地方,肯定会让鱼群看出来!】
【会不会是窝料效果没了?毕竟从上午到现在,也快5个小时了吧?】
……
直播间的水友们你一言我一语,给老奎不断提着建议。
王奎略微偏了一下头,双目虽盯着沼泽水面,但映射的尽是沉思,“不对劲,按理来说,我的节奏虽然快,但远比之前在湖泊的时候还是慢多了,这里是密西西比河,米级以下的大鱼在这里就跟白菜一样,二十几条而已,不可能惊动它们啊,除非……”
“水底下有什么东西,把鱼吓跑了?”
最后这一句话,着实令大家感觉背脊一凉。
尤其是镜头这时候还切换到水面,仍旧是那片黑绿色的深水沼泽,上面漂浮着绿藻,几十米高的树冠枝叶,遮住阳光,在上面留下一道道错综复杂的阴影。
但也就是这寂静的场面,配上老奎那句话,就显得格外瘆人。
尤其是水浑成这样,你永远都不知道,有什么样的物体会在你身边活动!
“织田,有什么发现么?”
“暂时还没!”
又试了两次路亚,王奎看了眼时间,已经下午三点了,于是收回鱼竿,想拆下拟饵,换成活饵试试,毕竟这时候已经接近黄昏,大鱼应该要开始活动了。
另一边。
罗伯森选择了不同的方法,他没有更换拟饵,而是重新打了一盆窝料,准备续窝。
看着罗伯森走到甲板边缘,准备弯腰将窝料撒出去的时候,那只搬窝料的手指缝间,不少猩红色的血水,顺着手臂一路向下,最终在手肘的位置,凝成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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