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脸上绽开了笑容,塞了一锭银子给他:“辛苦军爷了,麻烦您前边引路,我夫君性子高傲,只怕去了会顶撞王爷!”
男子平白得了银子,当即夫人前,夫人后的引着郭雨汐向云来客栈行去。
…………
“嘭!”独孤如愿踢开了房门。
床上的蝶恋衣衫凌乱,眼神迷离,雪白的肌肤上绯红一片,习武之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中了让人无法自控的情药。
独孤如愿顾不得许多,电闪而至,手指疾点蝶恋身上几处穴位,片刻之后,蝶恋渐渐平静了下来。
拉过床上薄被将蝶恋盖好,独孤如愿缓缓起身,压着怒气直视萧绎:“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还没有弄明白她和我的关系?”
萧绎看了一眼床上的蝶恋,面不改色的回答道:“独孤将军息怒,本王不是卑鄙之徒,绝对没有任何逾越之举,这中间只是误会,不过本王看得出来她不开心,既然独孤将军要了她做你的妻子,你就应该好好疼惜,不要等失去以后才追悔莫及!”
独孤如愿耐住性子,眼眸深邃,沉默的可怕,此时,郭雨汐也跟着报信的男子来到了客栈。
“可汗,我瞧见夫人了……”
郭雨汐刚要上楼,迎面突然撞上来一个人,抬头一看,顿时怔住了:“是你!”
来人也停下脚步:“怎么是你?”
撞到郭雨汐的正是蝶恋的婢女容婉,她瞧见蝶恋衣衫不整的躺在房间里,一时之间没了主意,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想要去告知阿那瓖,可四处找过也没有瞧见他去了哪里?这会儿刚好下楼看见阿那瓖从客栈外走了进来,却不想撞到了郭雨汐。
“不好了!”容婉意识到自己的大意,竟然被郭雨汐撞见,口中低叫了一声。
“夫人?”阿那瓖虽然渺了双目,但听力却越发精进,只一句便引得脸色大变:“她在哪里?”
话才出口,人已掠至容婉跟前,一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她在哪里?快说!”
容婉被他抓得难受,正要说出实情,却突然想到郭雨汐已经到此,独孤如愿岂会不知蝶恋在云来客栈?
以独孤如愿的性子,骤见蝶恋这番模样,必然怒火冲天,而阿那瓖又与他不共戴天,彼此已经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一旦阿那瓖知道蝶恋在客栈内,两人碰上了不打个天翻地覆才怪。
想及此点,立刻改口道:“我看错了,看错了,有个女子背影与夫人相似,我一时看走了眼。”
郭雨汐见阿那瓖在此,岂能不明白容婉的意思,不再伸张,慢慢的不动声色地向楼上走去。
阿那瓖一声冷笑:“我眼睛虽然瞎了,可我的心却没瞎!”说着一伸手拦住郭雨汐:“蝶恋在哪?不说你们都别想离开!”
“玉儿在我这里!”一句低沉有力的声音传了过来。
郭雨汐抬眸瞧去,独孤如愿正抱着蝶恋徐徐从楼上走下。
“阿那瓖你还真不死心?不在草原待着,千里迢迢跑南梁来做什么?难道你是嫌你的命太长了?玉儿早已经是我的妻子,看来你是忘记了你的眼睛怎么瞎的了!”
阿那瓖一听独孤如愿的声音,随即大怒道:“独孤如愿你不要太过嚣张,我仍是柔然的可汗,而你只不过是一个败军之将,一个逃兵而已,我告诉你,我就是为蝶恋而来,今生今世我阿那瓖决不会放弃她!”
独孤如愿看了一眼怀里还未清醒的蝶恋,随即将她轻放下在楼梯上,缓缓从腰间抽出长剑,冷狠的声音从唇齿间传来:“我绕过你的性命,可你偏偏要自寻死路,即便我答应过玉儿不杀你,今日我也不得不成全你了!”
“住手!”
萧绎一声大喊从房中追出,拦在了两人中间,说道:“此处乃是南梁之地,两位身手了得,要打还请另寻僻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