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看向楚陵，“她也能理解。”
听到百微流觞后面的一句话，楚陵立刻就眯起了眼睛，“你说什么？”
百微流觞笑了笑，“我说，她也能理解。”
楚陵的拳头立刻攥紧，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直接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直接抓住了百微流觞的领口，差点儿就要把百微流觞给揪起来。
楚陵的眼神中是一片冰冷之色，冷得让人不寒而栗。
这个世界上，敢跟他对视的人，没有几个。很不巧，百微流觞就是其中之一！
百微流觞的眼神很平静，即便是被楚陵这么盯着，已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可是至少，他表现得很平静。
“哼！”楚陵松开了手，百微流觞重新跌坐回自己的轮椅上，他轻咳了一声，慢慢地顺了口气。
“百微流觞，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楚陵冷声问道。
“就是字面意思。”百微流觞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好像是没有多少情绪，“我能理解你，她的聪明敏锐不在我之下，所以，你为什么认为她不能理解你呢？”
理解，多么好听的一个词。
只可惜这个理解在这里的意思，却让楚陵难以招架。
陌紫凝理解他？
所以这意思是，她很清楚他做的所有失去，也清楚他做那些事情的目的，更清楚他……利用了她！
至少是利用了她的名字，她的身份。
而他的利用，也让她现在根本就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楚陵忽然就胆怯了。
他有些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还要见她吗？
不，不是他要不要见她的问题，而是现在的他，还有没有勇气见她？
楚陵沉默了，他缓缓地坐了下来，目光平平地看着百微流觞，那眼神中不像刚才一样，充满着警惕和敌意。
这会儿的楚陵，目光很是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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