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过我们不是下人，我们是她最亲近的人，可是现在不也是把我们当成下人么。娘您是王妃的奶娘，以前王妃没出嫁的时候都是仰仗着您，可是现在，王妃嘴里说着敬重您，可实际上哪有把您当自己人看的意思啊！女儿不服！”
云嬷嬷叹了口气，“阿茹，你要记清楚，以前的时候她是小姐，我们是下人。现在她是王妃我们还是下人。王妃待我们不薄，且不可心存怨怼。”
云茹抿着唇不吭声。
此时，云茹离开了之后，小年也怯生生地看着陌紫凝和楚陵，并不敢近前。
陌紫凝笑着冲小年招招手，“过来坐下。”
小年很是小心翼翼地挪到了陌紫凝的跟前，抱住陌紫凝的胳膊。
“不要！”
一直没说话的楚陵，忽然很生气地打掉了小年的手，把陌紫凝抱在自己的怀里，“紫紫是我的，你不许碰她！”
小年吓了一跳，接着就撇着嘴想哭，却不敢哭出声。
陌紫凝嘴角一抽，连忙瞪了楚陵一眼，伸手拿过轻烟递过来的帕子，去给小年擦眼泪，“好了别哭。是子辰不对，我帮你说他。”
小年吸了吸鼻子，把眼泪憋回去。
陌紫凝朝清荷说道：“带小年去洗脸洗手，待会儿就过来吃饭。”
等清荷把小年给带出去了，陌紫凝才绷着脸回头看向楚陵，说道：“子辰，你怎么可以……”
可是陌紫凝才说了一句话，本就紧紧地抿着唇的楚陵，直接流泪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涌出，好像是决堤了洪水一样。
陌紫凝的心一下子就跟着疼了起来，连忙伸手过去擦楚陵的眼泪，“怎么又哭了？”
楚陵扭过头，不看陌紫凝，倔强地不肯让陌紫凝给他擦眼泪，完全就是一个闹别扭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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