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男子们醉的可以对水淼淼的出现一点反应都没有,水淼淼坦坦荡荡的就走到超大的榻前。
童若云面朝上,躺的那叫一个标准安详,若非脸颊飘红,衣裳半开,春光无限泛着粉腻光泽,真半点看不出是喝醉的模样。
举剑对准心脏。
尽管不想,水淼淼的手还是犹豫了。
好歹起来打一下的,这单方面的碾压实在不得劲啊……
灯红酒绿的高楼里,有人恭敬的将童芜西引进了一间寂静的密室里,看起来是内应。
“师姐。”内应行礼道,指着桌上寥寥无几的资料说道,“就这些。”
“就这些?”
“是的。”内应低下头,有点不敢看童芜西的脸色。
上头的命令是要查出童若云攀上的高枝是谁,可查来查去,得到的消息寥寥无几,就算成为了童若云的心腹,进了这间暗室也无所要紧的。
“也罢。”童芜西随意扫了两眼桌上的东西,波澜不惊的挥退了内应,反正人都要死了,她身后之人是谁就不重要了。
嘴甜点,童荌也就忘了这一茬。
手点桌面,火一点点燃烧起。
她童芜西本就没有打算认真找童若云背后之人,可暗地里与童荌分庭抗礼的人能有多好惹。
她可不想当炮灰,她只想好好活着,若非童嗳那家伙在雪原坑底下出不来,这些活轮不到她来做。
童嗳你倒是快点给我出来啊!你干娘想你了!
其实童芜西大概隐约是知道童若云背后之人的,就看童若云间歇性发疯的时段, 只有某人不在宗门时童若云才会嚣张无比,其它时候乖得跟个处子似的!
听闻童嫣客近日又离开宗门不知所踪了,可那是个傻子啊,不对,是个掉崖后稍微正常点了的疯子…不过没有证据,没有证据的事她就不会去童荌面前瞎说,当那出头鸟。
疯子和疯子打架,她一个正常人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轰隆隆!’
正欣赏暗室火焰的童芜西神色一愣,皱起眉,不就一剑的事,怎还炸楼了?琅淼姐!
童芜西慌张的跑出暗室,目瞪口呆的看着顶楼,掉落的砖墙,捅破的屋顶和张牙舞爪的,花?!
“我擦!”水淼淼不做迟疑的奔向外面,撞破栏杆一跃而下,如鱼跃水中,藏进人群飞快离去未有留恋。
她就知道不会这么轻松简单。
这人玩变异啊!死不起吗!
剑落下,刺入心脏,毫无阻力。
一声闷哼,便是童若云在这世间最后的声音。
童若云死了,死得悄无声息的,水淼淼再三检查后一声长叹,童芜西这就是准备好了一切,自己只要挥个剑,那这次怕还得算欠她一个人情。
剑还插在童若云的心脏上,水淼淼正欲拔,就见数条绿色的藤条从童若云心中长出,缠绕上了剑身。
什么玩意,水淼淼干净利索的斩断藤蔓退后而去。
而藤蔓生长速度更快,眨眼间就顶到了天花板,一朵血红的大花绽放而出,裂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我靠!食人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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