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吧。”
人这种生物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好处,不能得利的东西,人也不会要,齐天泓不会不明不白染上这东西的。
“你猜他为什么要来求娶我?”
“花正娴给的好处,就这个?”水淼淼心中诽腹道,这可是魔气呢,沾上一点疼的要命。
水淼淼这就是妄自菲薄了一点,这种普普通通被花正娴削弱驯化的魔气,比不上水淼淼所见所闻的十分之一。
“谁认识呢,不是谁都像你一样见多识广的。”花朵朵似乎知道水淼淼在想什么,自嘲的笑着,“看起来像是能加速修炼还有修复的,就是不知道真炼化完后,还是不是人了。”
“我与齐天泓实有婚约所在,但他后来残了,他不喜欢比他强势的女子,我亦不想嫁如此无担当之人,但这是两家和睦的系带,这也是我与他唯一一次的默契,所以这婚约名存实亡,但它其实还在,婚约,我一生的束缚。”
水淼淼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所以你一直留着齐天泓是想去仙盟说点什么,可他什么也证明不了。”
“是啊,我已经嫁进来了,仙盟完全可以说是我花朵朵带来的。”
“花正娴对花家是好的。”水淼淼想到花朵朵刚才的‘干净’二字。
“因为有花逸仙在。”花朵朵十分坦然的说道,因为有花逸仙,花正娴才没有在花家众人身上下这个。
被驯化的魔气也是魔气,终不是人类该沾染的东西。
“我想这东西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控制人心的能力,但仪灋公发难太快,花正娴反应不过来,她现在又死了,布置的后手就完全没用了。”
“没有人有资格审判我花家。”花朵朵咬着后槽牙道,“那些最想定罪我花家的人,才是最有鬼,最不干净的。”
有多少人是自愿找花正娴要的这东西,又有多少人是无知被种下这东西的,说不清楚,起码齐天泓是自愿的。
“没有用。”沉默了半晌,水淼淼突然说道。
想证明有更多家族与花正娴有合作之类的关系,想证明花家无魔,魔在人群中,是不可能的。
一,魔气未伤人。
甚至目前看还有点‘益处’。
二,无法举证。
怎么确认人染魔气,杀掉他,在将他的脑髓搅成一锅粥?
三,多少人是受益者?
水淼淼想起那场拍卖会,过半的家族都参与了鲛人泪的角逐。
何况现在花正娴死了,魔也没有成功复活,似乎‘魔气’就完全没有危害了,这种情况下,花家就更不可能有救了。
也不会有人求情轻判花家,因为大家心里都有鬼,似乎求情就是同盟了,在说还有仪灋公和圣元老祖的死做悲壮的底色。
“我知道。”不然花朵朵为什么会一直待在齐府,还选择不杀这个欺辱过自己的齐天泓,就是奢望一切还有救。
毫不犹豫的杀掉,也是知道奢望终是奢望。
花朵朵不能提魔气,越提,花家死的越快。
水淼淼也清楚这一点,才没有说出这二字的,知道这些也只是平添烦忧,对他们的目的没有任何帮助。
“现在说说你们的,跑这来跟我说可以救花逸仙,怎么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