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穆苍面前站立,“伸出来。”
什么?
穆苍不解,水淼淼直接上手,拉过穆苍的手腕,“我刚才咬的是那只手来着?”
掀开衣袖,两排牙印整齐明朗,还渗着血。
自责的看着,水淼淼在水盈隐里翻起药来,“起码看起来,我牙口很不错,没有蛀牙。”
穆苍轻笑着,扫过手臂上的伤口,“是,还很可爱。”
“我真人在面前,你却夸我牙印可爱?”水淼淼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道。
“都可爱。”
“敷衍。”水淼淼没有听出穆苍话来的真诚,华丽的辞藻他不会,他只是说着心里的感受。
水淼淼低垂着眼眸认真的给伤口上着药,习惯对着伤口吹了吹,调侃的笑着说道,“按理这我是咬的,应该是不用打狂犬疫苗的,不过毕竟这里是兽皇宗,伤口没好之前,少靠近动物。”
“嗯。”
水淼淼盯着伤口,穆苍盯着水淼淼,眉眼温柔,却在水淼淼抬头之际,收了起来,也一并收回了手,紧张的拉下了衣袖。
反正药已经上完,水淼淼就随穆苍去了,嘴上叮嘱,“记得别沾水。”
“嗯。”
“还有别碰幸辣。”
“嗯。”
“你能别嗯了吗?”
“嗯。”
算了,小哥哥好像死机了,变的只会嗯了。
“那我回去了,注意安全。”
“嗯。”
除了嗯,他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说能在留一会儿吗?他的伤口疼,还需要在吹几下。
穆苍目送着水淼淼远去,手搭在手臂上,那里还残留这水淼淼的温度,如果水淼淼不愿意离开的话,他是不是该想办法联系安绝老了。
可若是兽皇宗的问题,又为何偏偏缠上水淼淼?
说起来锦簇园里从昨日开始,就显的特别安静,风铃好像也不见了······
“淼淼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啊?谁欠你钱了?这是要去讨债吗?能带上我吗?”
几乎一夜为眠的水淼淼,正在院子里练剑。
感谢花逸仙还能注意到她的脸色,虽然离题十万八千里。
“没有,我很好。”干净利落的收了招式,怀归日回到腰上做装饰,水淼淼瞄向了花逸仙身旁的小奶狗,张开了双臂。
“快来,姐姐需要安慰。”
逃跑的小奶狗被花逸仙押着,送到水淼淼的怀里。
赶快吸一口,现在只有毛茸茸能治愈她受折磨的神经了。
“要不,你今晚来侍寝吧。”
“不可以。”小奶狗还来不及挣扎,花逸仙大声阻拦道,“他是公的!”
水淼淼一脸懵。
她知道啊,小奶狗还真小如狗崽的时候她可还养过几天,怎么会分不清公母。
不过随意说一句,逗小奶狗玩的,结果小奶狗没什么反应,花逸仙跟被踩了尾巴似的。
被水淼淼纯净的眼眸盯着,花逸仙僵在原地,四周气氛弥漫出一丝丝的尴尬,他反应是大了,可是,可是了半天也可不出个所以然来。
“要不今天就算了,连着逛两天了,也累。”冷凝痴的声音此刻宛如天籁。
“好主意。”花逸仙一拍手赞同的道,他现在就想找个角落,好好跟小奶狗说说,长那么可爱做什么。
小奶狗身为屠骨狼,它感觉格外的无辜,它明明跟可爱不沾边的啊,这女人眼有疾。
“不行!”水淼淼放开小奶狗站起身,好不容易冷凝痴和花逸仙站在同一战线上了,水淼淼却反对了起来,“必须要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