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帮她解百花羞,真不懂你在想什么。”
“是我想给她解的吗,你若不踹人家,我用想办法转移她注意力吗!对了,我刚才就想说这事,被你叉过去了。”
符令君甩开隽器师的手,坐直身子板起脸,“你多大了,三水就一丫头,你不喜她可以,你整人家一次也可以,结果你非要把人家摔个鼻青脸肿才罢休!”
“我什么时候把她弄的鼻青脸肿了!”
“所以是我看错了,三水走之前脸上没有伤?”
“那最后一下是她自己摔的!”
“当时我感应到符篆的位子可就在她身旁,你当时不在那?”
“我在,不是,我是站在她身旁,我还没动手呢,她自己就摔了。”
“行了,我不想听了,就当红雨轩这地板真不平好了。”
“我说的可是真的。”
符令君无情的将膝上的隽器师推到地上,控制着轮椅,转身离去,向寝室走去,“我累了,我要休息,轮椅给你,你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
双手撑在床边,符令君一用力翻身就上了床,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张符,激活。
慢了半拍的隽器师,就看着床上的符令君消失不见。
旁的不说,符令君制符是真厉害,只要他不动,隽器师摸都摸不到,明明就躺在这,却只能拍到床板。
“好吧,哥你先休息消消气,我出去走走。”
隽器师褪下身上的黑衣,露出满身的伤疤,以及尾椎上的符咒。
捡了件今日符令君一模一样的服饰,在将散着的发丝加以发冠,然后揉了揉自己脸,放松面部神情,眼神往下敛去,收起嘴角,坐上了轮椅。
短短数分钟的事,这房间里那还有隽器师的身影。
这不算大胆猖狂,身为双生子,连亲娘都无法轻易的分辨他们,自从隽器师上了哥奴榜,他与符令君就开始共用一个身份活动。
在说了他尾椎处,刻有符咒,能隐屏合欢宗的特殊搜查,盖住纯阳之体,至今未曾有人起疑。
猜猜看,童荌那日审的是符令君还是隽器师?
坐上轮椅的隽器师,目标明确,那个害自己被哥哥训的三水今晚可别想好过,可谁能告诉他,原来有路牌也还真能迷路,他怎就找不到去东苑的路了呢!
这夜深人静的,隽器师搂紧自己,哥哥气因该已经消了,自己还是回去找他好了。
“符令君?”
庹炎君从树上一跃而下,朝符令君拱了拱手。
“燚夭灵君。”隽器师一脸平静的回着礼,遇到人都是小场面,他早已习惯。
“这么晚了符令君还没休息,在逛什么呢?”
“桃花源,也只有桃花逛了,燚夭灵君呢?”
“巡逻。”庹炎君一本正经的道,他怎会让人知道,他是来东苑找水淼淼的,今日在红雨轩看见水淼淼她似乎身体不太好,是病了吗?
他与闻人仙相熟,替他关心一下他的徒弟应该没什么关系,可是,为什么一到晚上,自己就找不到去东苑的路了呢。
鬼打墙吗?管它是什么鬼,我庹炎君都会捉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