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道:“我在日本看过他的赌术,也对他有些了解。山野西郎是个赌鬼,从小就爱赌博,曾经在日本是个大家族,财大气粗的家庭。但是后来结婚后也是终年赌博,一次在拉斯维加斯豪赌输掉了十几个亿,导致家族破产。虎落平阳被犬欺,曾经被他教训过的小道上的几个罗喽趁机报复,不但抢走了剩下的家底,还当着山野西郎的面轮.奸了他的妻子。”
“原来他还有这段悲惨的故事,唉,好赌害人阿。这山野西郎得到了教训,为何还要赌?对了,后来怎么样?”珩少边叹息边坐到床沿迫不及待地问。
“不只是赌博,痴于某样东西都会害人,一个痴,怎会放弃痴的东西。后来,他的妻子不堪受辱于世选择了携两岁的儿子一并轻生。父母把这一切归结到他的好赌成性,气愤自杀。一夜之间,失去最亲最爱的人,山野西郎无法接受事实,整日醉酒消磨那件事,也就看到了这样子的他了。所幸有当地好友助他一把,不然他可能流落街头等死了。销声匿迹数年后,直至出现在日本赌术大赛上夺得冠军,山野西郎这才重新被人记起。”
听完涛哥讲述关于山野西郎的故事,珩少有了一定的了解,但还是追问了句:“他的赌术水平在一个什么样的层次,是一个什么样的风格?”
涛哥没有立即回复他,而是面面相觑打趣了他,“怎么,珩少这是探底,对自己没信心?”
珩少斜躺在床上眼睛瞟着天花板,笑着说道:“呵呵,出于知彼知己的好奇心,涛哥这话应该明白吧?”
“嗯,明白。啧,山野西郎的赌术一流,他的一流不光是源于他最近几年的战绩。还有他的赌术风格,可以说怪异疯狂,他喜欢按照对手的套路出牌,让人大意以为自己赢定了, 最后怎么输得都不知道。他的千术更是炉火纯青,喜欢戏弄对手,常常以小牌赢人,攻溃对手的心理,这可能和他曾经遭遇的事有关吧,激发别人的怒火就是他的快乐。”涛哥对其十分了解道。
“靠,变态的赌术!咦,不愧是女赌神哦,了解一个人了解的这么透彻,佩服。”珩少转而咧嘴笑道。
“不用你佩服,你还是怎么想想对付这样的人吧,好了,我要休息了。别躺在床上,起来!”涛哥一脸嫌弃他的笑脸。
珩少故意调戏了下,“额,那你了解我吗?”
“了解你干什么,你还不是我对手。”涛哥撇眼道。
“哈哈,能败在涛哥手上,小生甘拜下风。”珩少继续嬉皮笑脸着。
“一边去,没个正形!”一旁的涛哥又好气又好笑地赶紧推他走。
“咳咳,我好像来得不是时候,打扰到二位了,我先撤了。”王瞿鼎身边的龙保走进房门边看见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视线被遮挡一半看似男女近身像干什么,尴尬地道歉往后退出来。
“哼,都是你的错!哎龙大哥,不是你想得那样,只是,只是那个,哎呀就是。不说了,王老先生也来了吗?”涛哥解释个半天解释地语无伦次了。
走过来的珩少止不住地偷笑,硬是被涛哥狠狠地瞪了一眼。
龙保憋着笑回到正题说明来意,“哦,先生来了。他是让我来找珩少一叙,想不到涛哥也在,那就一起吧。”
“谁跟他一起,我去,你等会儿再去!”涛哥耍着女孩子气对珩少命令道。
“哎,我?唉,高冷的女孩真是怪。”珩少仰着头再看天花板。
“呵呵呵,不是冤家不聚头。珩少,请!”龙保笑道。
“龙哥请!”
这时候,赫新也来到了帝合宾馆。
排场十足,保镖十来个,宾馆服务员早就安排好接待仪式,看来澳门赌王的影响力在台湾很是强大。
“赫新先生,总统套房已为您备好!”服务经理迎接道。
“好,多谢经理!”
待上楼后,服务经理特意打开一个门缝然后走了,往里面瞥到有两个花枝招展的穿着透明装的槟榔辣妹。
赫新不禁露笑,想必是暗下夸着这里的经理很会办事,深得我意。还佯装没看见,先推开辣妹对面的总统套房进了去。
“老板,新加坡赌神李盛堂邀请您共度晚餐。”大勇走进通报。
“好,我知道了。你们先自行安排好,大勇,陪我去见李盛堂。”
“是,老板!”
“把里面的人也安排好,我等会儿再来。”赫新凑耳对身边的人吩咐道。
“是,老板!”手下人小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