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曾英痛打落水狗,将其灭了。毕竟以前张献忠可没少向其用兵。
陈浏道:“王爷,目前来看,这曾英应该还不敢动张献忠。张献忠虽然战败,但是其手下仍然有部分兵力,更何况在云南还有李定国和孙可望二人,他们二人手下总兵力有五万精兵。所以曾英还不敢将张献忠置于死地,至多是将其从重庆府驱赶出去。”
刘夏点头道:“说的也是。”于是又转头向孟宇道:“孟宇你让龙组的立即追查张献忠的下落,一旦发现立即报告过来。”
站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孟宇,脸色顿时露出严肃的表情,道:“属下明白!”
正如陈浏所说,当张献忠逃窜到重庆府之后,那曾英的斥候立即变发现了张献忠一行人。在平北军攻打四川的时候,曾英就已经得到了消息,于是便在境内布置了大量的斥候防范两方兵马进入其境内。
得知张献忠率领三千残余兵力进入他的地盘,那曾英立刻穿上了铠甲,拿起长枪。带着五千精锐拦截张献忠而去。
如今张献忠败了,而去还败了这么快,可想而知那平北军的实力多么强横,所以曾英不想让张献忠将平北军引导他的重庆府。虽然他知道自己的重庆府早晚也会被平北军光顾,但是他心中却不愿意相信。
很快,那曾英带着五千兵马便来到了张献忠不远之处,此刻张献忠一身大汗,头盔都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浑身上下血迹斑斓。
这时他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响起,此刻的他已经是草木皆兵状态,哪怕是风吹草动都会使得其很敏感。
“集合!集合!”张献忠吼了起来,那些士兵们此刻累的早就已经躺在地上或者坐地地上,一个精疲力竭。不过碍于张献忠的雄威,他们也纷纷爬了起来。
果然不过一会儿,只见黑压压的一片兵马将他们半围住了。
“曾英!”张献忠瞳孔一缩,咪上了眼睛,警惕的看着曾英。他很明白若是曾英此刻要赶尽杀绝,他根本无法抵挡得住。
“曾英你想干什么?”
只见那曾英冷笑一声,道:“张皇帝,这是怎么了?为何浑身尽是鲜血,手下的御林军怎么就成了残兵了?”张献忠虽然心中非常的愤怒,但是作为一个军阀,他深知隐忍。所以他轻易的便滤掉了曾英话中的讥讽,道:“朕只是小败败了,在云南朕还有数十万精锐兵马。有了我儿定国和可望,天下之人还有谁能抵挡得了?”张献忠的话中提到二人,便是为了给曾英下猛料,侧面的告诉曾英若是他胆敢伤害自己,那么自己两个义子手下十万大军将会踏破他的重庆府。
曾英眉头皱起,虽然被人威胁滋味不好受,但是却不得不受,他阴森的说道:“本王也不曾为难张皇帝,只是这乃是本王的地盘,所以请你离开重庆,不然别怪本王翻脸不认人。”张献忠咬牙切齿,怒火滔天。若是以前,这曾英哪里敢如此对他说话?哪次打他的时候,曾英不是奉上厚礼?如今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无奈张献忠只能地下了高贵的头颅,号令兵马立即离开重庆府的地界。这一路上不少的士兵都纷纷弃他而去,三千兵马此刻已经不足两千。剩余一千余人,而去还都是精疲力竭,几日的行走耗尽了他们的体力,又没有补充营养,使得这些人若是遇到敌人,定然一击便溃。
说也该张献忠倒霉,本来路上他便不熟悉,这一路走下来,翻山越岭想要去云南,但是却走进了贵州地界。如今贵州却已经被吴三桂重新掌控。